这样一个组织的头目,人人都好奇会是什么人。
而傅砚辞想的更多,这种地方,绝不能先为人所用。
但是不出意料,那伙计抱歉地一笑,将银票推回:“实在对不住,我们掌柜的不见客。”
来来回回都是这个说辞。
傅砚辞似乎也不遗憾,他喝光茶杯,站起身道:“那我明日再来。”
那伙计可为难了。
都说三顾茅庐,面前这位似乎也打定了这个主意,每回要见掌柜的被拒绝,他也不动怒,就只说下次再来。
这种怀柔的手段,其实才是令人非常头痛的。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殿下,咱们去哪儿?”司珏小心问道。
自从唐未央死了后,他对傅砚辞就总有几分说不清的小心。
虽然了解殿下的性子,他只是在做局而已。
但也让司珏深刻地认识到,他家殿下心狠的时候,挺让人害怕的。
傅砚辞上了车,想起方才那些议论。
已经过了好些天,西楚进入了晚春。
南唐率兵侵犯西楚边境的急报应当快要入城了。
偏偏今日程京妤又被萧圣高召入宫。
“去宫门外。”
司珏哪敢有异议,忙不迭让车夫驾车。
只是远远的,就见宫门口出现了程京妤的身影。
不光是她,旁边还有聂文勋。
两人缓步走在前面,后头缀着送他们出宫的太监。
不时交谈两句,程京妤脸上还挂着一抹淡笑。
等程京妤要上车,聂文勋还扶了她一把,握着程京妤的手腕,将人送上了车。
呦呦鹿鸣:
萧圣高:要将程京妤送上聂文勋的床才行。(握紧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