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闲聊的时候,母亲们走出了房间,貌似要拿什么东西。两名小孩一个待在房间外,一声不吭地玩着手机。另一个则跑到其他房间,好奇地四处奔跑。全区两人互换了一个眼神。
[转镜]区杉应梅小姐儿子的请求,轻推他躺着的秋千床。区衫询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王乐森。”
“是挺乐的。你对你妈妈的奶奶有印象吗?”
他摇摇头,“但我妈妈说,她们以前经常出去玩。”
“去哪?”
“爬山、海边、看落叶,我看过她们出去玩的照片。”
“那你讨厌你爷爷吗?”
“嗯,妈妈很讨厌他,从来不让我认识他。妈妈和姨妈关系也不好。”
“嗯?”
“你觉得另一个男孩怎么样?”
“我挺喜欢他的。”
两位母亲带回来些工具,但又受限于“限用一次”的条件,一直没得到什么进展。夕阳很快就下山了,两人在晚上尝试了很多方法却一无所获。在两人的思维中,梅老会大概率用艺术手法设计谜题。她们在艺术上也算是中上等,而现在的她们,在所有艺术手法上所延伸的可能性,都没有结果。可以说梅老花费十几年所制作的谜题中,她们险入了思维定式,跳不出框架来思考。
当然也不排除梅老想着想着突然间发病。写出给只有精神病才看得懂的怪东西,想想便忍俊不禁。
不得已之下,两位母亲开始考虑梅老在信中提到的两人唯一的权限——用一半的财产交换一条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