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那股熟悉的柏子香。
两个人搂在一起睡觉,好像...还不错。
......
待梳妆打扮完,用完早膳后,江羡好想起了今日她和京中一家收拾铺的掌柜约好,要去取一套和田玉的首饰。
眼看天上已经铺满了乌云,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江羡好带着春桃立即出发。
只是离开侯府还没走多久,雨势便突然大了起来。
无奈,江羡好只好无功而返。
下着大雨,什么都做不了,待在房子里十分无聊。
春桃这个小丫头正坐在一旁练着刺绣,江羡好对这些没兴趣,她在屋内转悠了半晌,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有一篇未完成的小“凰”文还在汀兰院里藏着呢。
她顿时来了兴趣,给小丫头吩咐了几句,便独自一个人向汀兰院走去。
眼下下着大雨,自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她,她很快便窜到了里屋内,将伞放在一边,来到自己藏着那几页纸的大箱子旁,将那几页纸翻找了出来。
她正要铺开纸继续自己的创作,突然,门外传来了些动静。
听声音,是沈宴礼回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江羡好突然僵在原地不敢动。
她现在干的事情可不太光明,自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在这里。
往常在白天沈宴礼并不会来到里屋,江羡好只能祈祷沈宴礼很快就会离开。
外屋,沈宴礼坐在堂前,影三立在他身后。
他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
沈宴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这才开口:“你就是刘管家的儿子?”
“没错!正是小爷!”
年轻气盛,自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尊卑。
沈宴礼倒也没计较这个,继续问道:“说吧,方才在府外拦住本侯究竟想干什么?”
那小子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这才开口:“我欠了赌场钱,我爹不给我。不巧我恰好知道些侯爷的秘密,侯爷只需要给我三百两银子,我保证守口如瓶。”
闻言,沈宴礼没有半分慌乱,悠闲地喝了一口茶水,将那小子晾在原地半晌,这才问道:“本侯的秘密?你一个下人能知道些什么?”
“侯爷,我是下人又如何,赌场里的门道多的不计其数。”
沈宴礼并未把他当回事,不过是今日闲来无事,这会便来了些想要陪这小子玩玩的念头:“是吗?本侯倒要听听,什么秘密居然值三百两银子。”
那小子不屑开口:“夫人回门后第二天,就有人在江家不远处的集市上发现了一滩肉泥,里面还有不少断指。没有人知道那是谁,之有我知道,那正是夫人的主母万献莲。这事和侯爷脱不了干系吧。”
正在里屋偷听的江羡好:!!!
虽然残忍是残忍了点,但可算是大快人心!
原来那天沈宴礼不让李公公回宫禀告皇上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沈宴礼我没看错你!果然是护短的!
屋外,沈宴礼听完表情并未变化:“空口无凭,随便一滩肉泥便想讹到本侯头上?”
“我亲眼看见了!”
沈宴礼:“那又如何?”
那小子被这句话噎住了,好半晌都没憋出一个字。
“好!这件事侯爷不认,那半个多月前如意馆的那场大火呢?暴雨之中,火势怎么烧得那么大的,侯爷总知道缘由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