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好在外屋待着,有些着急。
她是真怕因为自己的一个不小心而给沈宴礼留下了病根子。
好在没过多久,郎中便出来了。
江羡好立即上前询问情况:“郎中,侯爷他还好吗?”
郎中:“夫人放心,侯爷并无大碍,只需每日擦药,不过半月便可痊愈。”
半个月......
看来情况确实比较严重。
送走了郎中,江羡好在门口犹豫了半晌。
现在进去会不会有点尴尬?
可是她这个罪魁祸首现在逃走的话,也太没良心了吧。
算了,不就是那处嘛,她昨晚泡温泉的时候又不是没见过。
思及此,江羡好深吸一口气,翻开门帘走了进去。
此时的沈宴礼已经退去了外衣,身上只贴身穿着一身玄色中衣。
正慵懒地卧坐在床上。
江羡好才一进去,就听到了沈宴礼的抱怨:“还以为娇娇的心是秤砣做的,竟然将我一个人晾在屋内这么久,这会才来看我。”
他面上带着笑意,眼下这句话也不过是打趣。
江羡好自知理亏,脸上陪着笑快步来到床边,坐在沈宴礼身边。
“侯爷,今天真的是误会,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是你站在我身后。我还以为是...”
闻言,沈宴礼突然面色一变,严肃了起来:“是谁?”
江羡好将方才在永安侯府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沈宴礼,沈宴礼的眼中是彻底冷了下来。
他的手指勾在江羡好的手指间,看似有些漫不经心,实际上江羡好已经明显地感受到了他的怒意:“原来在永安侯府娇娇找我是为这事。娇娇放心,此事我会查清楚的。”
这句话才刚说完,沈宴礼便将江羡好的整个手包入掌心,突然话锋一转:
“娇娇,既然这事我帮了娇娇,那娇娇可否帮我一个忙?”
又是帮忙?
江羡好看向沈宴礼,对方的眼神果然说明了一切。
联想到上次沈宴礼让她帮忙给残腿擦药,江羡好的思绪不免向那个方向想去。
沈宴礼不会是想让她帮他......
不!正!经!
“不行!”
江羡好立即起身出声拒绝,语气坚定极了,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江羡好:“这次你完全可以自己擦药!”
沈宴礼:“可是我看不到它的下面。”
江羡好:“。。。。。。”
这个男人!怎么一涉及到成人话题他就开始耍起无赖了!
江羡好绝不松口:“那,那你也可以让别人帮你上药啊!影三呢,他不是一直贴身服侍你吗?”
“娇娇,影三他的外人,我不愿让他碰。”
这话的语气又软了几分,像是春日入口的青团,软糯糯的,将江羡好的耳根子都说红了。
这时候他又不忘说了一句:“我只愿让娇娇碰。”
江羡好:!!!
臭!不!要!脸!的!
她穿过来的这本小说真的不会因为沈宴礼的大胆发言而被禁掉吗?!
江羡好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般睁眼看向沈宴礼:“把药给我。”
罢了罢了。
这件事本就是因她而起,就当是“赎罪”了吧。
不就是上个药吗,和之前给小腿上擦药能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