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这张熊皮上有毛。”一位观众突然开心的说着。
“切……”众人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白痴。
“本来熊皮上就有毛。”这位观众弱弱的解释着。
“那一个熊皮上没有毛。”一位观众说着。
“我知道,这位公子是想让我们知道,这张熊皮的价值很高,是一副值得我们去偷盗的熊皮。”
辰逸无语的看着长得很像的兄弟两人,心想这兄弟二人,真不愧是亲兄弟,智商都一样高。
“你先拿着。”辰逸将手中的熊皮递给了随从后,问前边拄着拐杖的老人,将拐杖借了过来,狠狠地将棍抽在了熊皮上,藏在皮毛之中的尘埃,在拐杖的抽打下,纷纷跑了出来。
“大人,这就是证据,如果熊皮放在柜子中,那么就会和外边的空气隔离,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灰尘。”
辰逸的话刚说完,众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道理是如此的简单。
“你血口喷人,我明白了,肯定是你们三人串通好了,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张熊皮,用来冤枉我。”张大朱狡辩的说着。
“大人,我还有一份字据,可用作证据。”辰逸将藏在衣袖中的字据取了出来,放在掌心中。
师爷在县令的目光下,只好将辰逸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县令,县令一看,接过一目了然,上面的内容,恰恰解释了熊皮正是从张大朱家买来的。
“大人,他们早就认识,原来是他们空手套白狼,想把我的熊皮占为己有。”贼心不死的张大朱,继续狡辩说道。
“笑话,你以为辰公子和我会在乎一张区区的熊皮吗?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无视县令,来人给我拖下去重大五十大板。”张师爷看见又出来一个人,来唱反调,于是开后道。
“大众人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白痴。
“大…大胆”县令的话说了出来。
“听见没?我家大人都说你大胆。”师爷站在自家大人旁边耀武扬威的说着。
“我是说…说你大…大胆,洛公子没…没想到你…你也在这。”张师爷听见后,脑经没有转过来,顿时懵了。
“张师爷,你现在还会觉得,会贪污一张熊皮吗?”看着懵在公堂上的张师爷,辰逸打趣的说着,活该还让人打我板子,你等着,等会让你好看。
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不一会,两个人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戴上了公堂上。
“你说,还是我帮你说。”
“大人、小人一时财迷心窍,才会答应张大朱提出的要求,在字据上写了假话。”
“大人,依我看应该将张大朱和陈三秀各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张师爷站在县令旁边说着。
“张大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好好想一下,你还有没有同伙,说不定胡县令还能给你减刑。”真是一个墙头草,
“只有我们二人,没有什么同伙。”张大朱又不傻,以前张师爷可没少为自己差屁股,如果自己供出张师爷,以前的事情暴露出来,何止是挨板子怎么简单。
辰逸也没指望,张大朱能够把张师爷供出来,自己只不过是有一点不甘心而已,这样兴风作浪的人对当地的百姓来说迟早是一个祸害,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将他干的丑事暴露在人们眼前。
事后,辰逸陪着狗蛋的父母亲从衙门出来,还没走几步,拉着妹妹得到狗蛋,看见从衙门出来的父母,和妹妹飞快的跑了出来。
“虎妞,你没事吧,有没有人欺负你。”虎妞的母亲抱着虎妞一哭一边问道。
“娘,你别哭了,没有人欺负我。”虎妞安慰着母亲说这。
“公子这次多谢你了,不然爹和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狗蛋来到辰逸身边感激的说道。
“狗蛋,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因熊皮而起,才会连累你爹和你娘,希望你别见怪。”辰逸不好意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