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没有对顾衍做出过太过于亲密的举动和言语，但毕竟，确实是因为想要攻略他，所以很多话都没有说明白，对于他的心意也从没有明确拒绝过。

“没关系的，你这样......很好看。”

“......谢谢。”

顾衍笑了笑，其实他是真的不介意。

因为仔细想来，萧凌除了一开始的时候是穿了裙子，但声音也从来没掩饰过，后来甚至直接换了男装，只是头发长了些。

他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女生，只是没有反驳过而已。

而毕竟拿了“女主人”的身份牌，他也并非故意欺骗的。

只不过是他被吸引，擅自动心示好而已。

而这份心动，即使是在得知他是男生的这一刻，也没有丝毫的消散：“小凌。”

“嗯？”

“我在副本中对你说的话，都是真心的，我......能问问你的想法吗？”

虽然萧凌的态度其实就已经是最直接的回答了，但怎么说呢，毕竟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还是有点不死心吧。

“抱歉顾哥，我有喜欢的人了。”这次，萧凌拒绝的十分明确。

“即使，你喜欢的那个，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npc？”

顾衍感觉自己这话说的稍微有些过分，但萧凌却是接受良好，甚至还笑的很灿烂：“嗯，对，我喜欢他。”

“......”两人在这里站了太久，已经有不少玩家偷偷往这边看了，顾衍感觉自己现在确实是挺不得体的，但还是没忍住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如果......如果没有他，你会接受我吗？”

对此，萧凌的回答依旧明确：“没有如果，顾哥，我想我们更适合做好朋友。”

顾衍人很好，但不是他心动的类型。

不过说来好笑的是，如果是以前，让他说自己喜欢的类型是什么，他可能都说不出来。但如果是现在......答案很标准。

是某个叫莫亦寒的家伙。

而且，他总有种感觉......他们的相遇并不是意外。

“好吧。”顾衍也不是什么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微笑着接受了这个结果，“那，能加个好友吗？”

“当然。”

想到关于绯月古堡还有那个“npc”的隐秘信息，顾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留下了一句提示：“关于副本，如果有什么疑问，尽管找我。”

“好。”

与此同时，某处一个充斥着莹白色光波流转的房间里，一个黑发的高大男人身影在中间的一个球形装置中慢慢显现。

男人刚睁开双眼，就捂住胸口重重的深呼吸了几口：“001，去查‘他"的信息。”

冰冷成熟的电子音响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