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小院中。
张羡鱼平静的吃着老母鸡汤,对着馒头,发生在福贵酒楼的一幕,杨福寿李代桃僵的计划,毫无一点知情。
“我吃饱了,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中午不一定回来。”李乐歌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掉嘴角的油脂。
走到床边这边,将枕头掀开,取出里面的匕首,将匕首拔出,一道寒芒一闪而逝,露出里面锋利的刀刃。
铿!
然后将匕首合上,郑重的收进了怀里。
“借你的衣服一用!”李乐歌道。
说完,也不管张羡鱼同不同意,从衣柜里面取出一套衣服,向着外面走去。
“唉!”张羡鱼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正如昨天晚上,他说的那样,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力。
她执意这样做,作为朋友,他无从干涉!
放下筷子,将碗筷收拾干净,张羡鱼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出了小院,将院门紧紧的锁上,去集市买了两只老母鸡,还有一些糖果等东西,向着文氏家走去。
……
李乐歌女扮男装,换上张羡鱼的衣服,出了小院,向着县衙走去。
约莫一刻钟过后。
李乐歌便已经到了县衙这里,在一家卖着豆腐脑的摊子上坐了下来,要了一碗豆腐脑,观察着县衙的情况。
县衙周围,防守严格,一队衙役手掌按在佩刀上面,瞪大着牛眼,煞气腾腾的在周围巡逻戒备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除此之外,在县衙的周围,还有一些穿着细布软服的青年,看似懒散的坐在那里,偶尔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凶光,却在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种种的一切迹象表明,县衙此时就是一个龙潭虎穴,如果谁敢硬闯,后果将会很惨。
见此一幕,李乐歌柳眉一皱。
“果然如此,我就知道他们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李乐歌心里冷冷的想道。
一碗豆腐脑吃到一半,李乐歌决定试一试。
“老板你过来。”李乐歌放下勺子说道。
“这位客官,你有什么吩咐?”老板是个青年,听着李乐歌的话,笑着小跑了过来。
“老板,我向你打听一件事。”李乐歌道。
“客官,不知道你想打听什么事情?”老板道。
“县衙的守卫一向如此深严?”李乐歌问道。
“客官,你是外地来的吧?”老板问道。
“嗯。”李乐歌沉吟一会点点头。
“那就对了!”老板道,然后又接着说道。
“安宁城隶属代州,距离京城,相隔十万八千里,天高老子远,指望这群官老爷干点正事,想也别想!平日里,这群官老爷,来我这小店吃喝,都是赊账从来不给钱!在以前,县衙门口不要说值班的人影,哪怕就是一个鸟影子,都见不到!大概在三天前,这群官老爷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守卫变的严格起来,就像是今天这样,手掌按在刀上,就连城里面的一些泼皮无赖,也被他们给强行征辟了,在整个县衙周围布防!按照我的猜测,可能是州府要来人了吧?而且还是个大人物。”老板道。
“谢谢!”李乐歌道了一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