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清水被铜钱染浑了!”
“清水居然真的被铜钱给染浑了,他在说谎!”
“大郎这招高啊!不费吹灰之力,便让他不打自招,这下再看他怎么狡辩!”
“禽兽啊!居然侮辱一位良家妇女,还对小孩下手,将他送官去!”
站在前面的人,见到清水被铜钱染浑,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叫道。
“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张羡鱼冷冷的望着他。
“这、这不关我的事情!我、我也是受人指……”
砰!
李大俊的话还没有说完,杨福寿已经冲了上去,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将他踹翻在地上,同时怒骂道。
“好你个畜生!竟然敢在我福贵酒楼闹事,还敢污蔑他人!差点就让杨某人犯下大错,今日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你!何兵,给我上,好好的招呼他!”
“是掌柜的!”何兵应道。
带着酒楼的两位大汉,快速的冲了上去,对着李大俊拳打脚踢。
“啊!不要打我啊!这真的不关我……”
不等李大俊将话说完,何兵几人,粗暴的拳脚,便将他剩下的话,全部的打了回去。
“大郎,这件事情是我没弄明白,便冤枉了这位小嫂子,是我不对!我向她道歉!待会我会赔偿她一定损失!”杨福寿赔笑道。
“杨掌柜的,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事情不要让我将它挑明,挑明了,就没有意思了!这件事情,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们见官!第二,赔偿我二十两纹银!”张羡鱼冷漠的说道。
“大郎,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可知道二十两纹银是多少钱?”杨福寿道。
语气也变淡了许多。
“见官!”张羡鱼道。
说着,就要过去将他从地上提起来,去见官。
见到张羡鱼的举动,杨福寿眼中阴沉之色一闪而逝,深呼吸一口气说道。
“好!看在大郎你的面子上,我给你二十两纹银!何兵,去取二十两纹银出来!”杨福寿吩咐道。
“啊!掌柜的,真要取二十两纹银?”
“我叫你去就去!你是聋子?”杨福寿阴沉着脸喝道。
“是掌柜的,我这就去取!”何兵道。
当下跑进了后院,一会儿过后,取出两锭白花花的纹银,一锭十两,两锭二十两。
“大郎给!”杨福寿将二十两纹银递了过去。
张羡鱼接过纹银,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我今天说书的钱,也一并拿来吧!”张羡鱼再次说道。
这次不用杨福寿吩咐,何兵便跑了过去,将张羡鱼今天说书的钱取了过来,装在一个钱袋里面,递了过去。
接过钱袋,张羡鱼揣进怀里,望着杨福寿。
“杨掌柜,开门做生意,讲究一个细水长流,不要贪得一些眼前的利益!”言罢,张羡鱼带着马嫂子和元宝俩人,向着外面走去。
张羡鱼这一走,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也跟着散开。
片刻之后,酒楼中,就剩下杨福寿、何兵还有李大俊等人。
“掌柜的,那可是二十两纹银啊!”何兵不忍道。
啪!
杨福寿猛地甩手抽在他的脸上,将他抽翻在地上,脸色阴沉可怕,目光落在李大俊的身上。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要是今天这件事情,让他记恨,明日不来说书,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
街道外面。
张羡鱼停了下来,面带微笑的望着马嫂子。
“嫂子,这是二十两纹银你收好!拿着这钱回家收着。”张羡鱼从怀中取出二十两纹银,不由分说的塞在她的手中。
“啊!大郎这钱我不能要,这是给你的!”马嫂子摇头拒绝。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因我而起,我让你们过来,你们霸占他的一个座位,挡了他发财的道路,就算今天不出招,以后难免也会出招对付你们!好在没有酿成大祸。”张羡鱼苦笑道。
马嫂子带着元宝,三番两次来福贵酒楼听书,以杨福寿狭窄的性格,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大郎对不起!”马嫂子道。
“嫂子,这你就和我见外了!这钱本来就是为你们要的,如果我不用自己的名义,用你们的名义来要这笔钱,以杨福寿的性子,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会想方设法的将这笔钱夺回来!我怕他到时候趁我不在,对你们使阴招,这才用我的名义!好了,你也不要多想,拿着这笔钱赶快回去收起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张羡鱼笑着挥挥手,也不管马嫂子同不同意,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