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烟花划破安静的长空,我和爷爷带着妹妹回到了乡下,爆竹声开始噼里啪啦的响着,“恭喜发财,红包拿来。”这是我家人惯用的打招呼伎俩,随着响彻天际的锣鼓,有一红一白两条布制作的龙蜿蜒着“爬”来。
龙是由十来个人拿着木杆撑起来的,上面残破不堪,这都是乡亲们自己凑钱买的,大概是几年前买的吧,家家户户从窗外拿出烟花对着龙就是一顿狂扫,烟花直冲龙的身体,底下的人带着头巾,手套,深怕被高温灼伤,但是还是疼的哇哇直叫。
“耍龙了,耍龙了。”我们依然凑着热闹跟在人群后面,兴奋不已。
虽然随着年龄的增长会对这些习俗兴趣越来越淡,但我看见跟在龙身后的孩子兴奋不已的模样,就想起小时候的我们也同样追着龙跑,场景热闹非凡。鞭炮声响的烟雾袅绕仿佛置身仙境,只是有些喧嚣罢了。
“爷爷,我走了。“我给爷爷暗示道。
“哦。“爷爷假装不懂。
我用手比了比心,“爷爷,新年快乐哦。“
妹妹也学着我的样子在爷爷跟前撒娇,“爷爷,新年快乐哦。“
“好了好了,给你,这是奶奶和我的红包,省着点花。“爷爷说道。
“嘿嘿。“我两拿了红包就朝着小超市跑去,买零食好嗨哦。
“这个,这个,这个我都要了。”我和小花提着一个大大的框子,专门捡我们喜欢吃的薯条,棒棒糖,果冻……
“现在孩子都大了,家里也没以前热闹了。”奶奶看着爷爷说道。
爷爷则不以为然,“这不还有一对孙子吗?”
“他们也都快长的差不多了,到念大学的时候家里就没人,我们也就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重孙呢。“爷爷说道。
“新年好呀,新年好呀,祝福大家……“又是一年无聊的春晚,但我们还是聚在了一起观看着,大人们备好菜饭,”边吃元宵边看了。“
他们自己用瓜子、核桃、花生、芝麻研磨细了,然后用面粉包裹起来,包成一个个花式汤圆,“拿着,第一碗先给爷爷。“姑姑说道。
“好勒。“我端着元宵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碰到表弟,”你端过去给爷爷。“我将手里的元宵丢给了表弟,自己又去拿了一碗。
大概这就是传承,比如洗碗。
“二二,你来洗下碗。“
“好勒,大牙哥,来洗下碗。“我们都叫表弟大牙哥,因为他门牙比较大,至于是谁起的外号已经无从得知了,大概是乳名?
“好吧。“大牙哥一脸不情愿,正打到一半的游戏怎么可以放弃。
“大牙哥你最好了。“面对弟弟,撒娇依然惯用。
哎,他一脸无奈的看着我,“哦了。”然后乖乖的洗完,拖地,扫地,俨然一副家庭妇男的形象,我时常想,谁要娶了他怕是三生有幸。
开始跨年,春晚最后还是难忘今宵,就是演员一年比一年丑,一年比一年不熟悉这到底是个巨型广告还是一个文艺节目,似乎已经失去了文艺的价值,电视上播出的春晚也不再热闹,虽然景象还是繁华无比,却再也找不回小时候家人一起看春晚时的气氛,不知道是因为我们长大了还是春晚的策划水平差了。
总之到最后一步,我们大家都齐齐出去,点燃烟花,“咻咻咻……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