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给她递过纸巾：“你面皮还是薄。”

乔茜纸巾擦脸的同时点头：“你厚。”

夏远嬉笑的脸上难得害羞：“其实吧，我经验不多，完全是靠天赋。”

乔茜赶忙打断：“行了，闭嘴，吃菜。”

她坐下问：“我那两个人呢？”

欧阳含笑：“学校。”

乔茜这才想起来他们和周枭罗昱一样，还有课要上的。

欧阳打趣：“不开心？打个电话过去，那俩立刻逃课过来看你。”

乔茜瞥过去：“不了，挂科多了，毕不了业。”

她举起饮料和欧阳碰杯：“毕竟他俩学得越多，对公司越好。A大学历含金量很高的。”

“cheers.”

午餐后，乔茜和欧阳就防护罩在云行山的布控细节，展开了深入的探讨。

会议一个接一个。

直至晚上。

所有人都已经很疲惫。

而乔茜一直在主持，身上汗腻腻的，早就受不了了。

她向欧阳要了一次性换洗衣物，去欧阳在公司里设置的小别间里冲了个澡。

洗浴出来后，乔茜发现欧阳他们还在加班。

“你们怎么还不下班？”

欧阳松开眉头：“时间紧，我还不能休息。”

乔茜微叹着帮欧阳捏肩：“可你不下班，下面那些人也不敢走。”

“是，大家都很卷。”

欧阳回头看向乔茜：“你是大老板，你让我下班，我就走。”

“我让的。”

欧阳完全不犹豫，拿上皮包，招呼夏远，“走了。”

夏远稀奇：“今天不加班吗？”

欧阳指着乔茜：“大老板说不用了。”

夏远惊喜感恩。

乔茜面笑：“今天休息好了，明天继续加油干。”

夏远垮脸。

欧阳道：“跟上。”

夏远十分自然地接过欧阳的皮包。

乔茜目送他们离开，对着白板梳理。

光有武器和盾牌并不能保证对抗的胜利。

一旦爆发战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终止，也不知道会以什么样的形式终止。他们需要超强的续航能力。

食物和水，必不可少。

办公区的灯一一熄灭。

乔茜转了一圈，便去到研发室。

由于研发人员是换班制，这里一整晚都不会灭灯。

一串脚步声稳步踏来。

乔茜回头就见楚耀推门而入。

楚耀呆在原地，手上拿包的动作卡住，像被施了定身咒。

乔茜扬笑：“楚耀。”

“乔茜？”

楚耀上前几步便停住：“你是投影？”

乔茜也上前几步。

她双手交错在他脖子后，抬起下巴支靠在他胸口。

“这样，还是投影吗？”

楚耀整个人更僵，生怕一动，她就消失了。

“你真的是乔茜？”

乔茜眨眼：“你抱抱我不就知道了。”

楚耀如同年久失修的机器，动起来尤为卡顿。

乔茜等不及地在他脸上连印数下。

楚耀摸向自己的脸，丹凤眼里溢出笑。

“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