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63章 潘达—熊王的复仇/阿瑶生崽(大结局四)(2 / 2)哇呜,禁欲兽夫又被娇娇缠吻了首页

潘达站起身,拿起黑铁巨斧抗在肩膀上,深深的看了眼陆瑶和银岚,见陆瑶还在担忧的看他,笑着露出一排大白牙。

环绕整个眼眶的黑色绒毛,放大他的熊猫眼睛。

给他一种天真无邪、充满好奇的模样。

温暖憨厚的熊熊笑容,暖心又治愈。

“我们在家等你回来…”

陆瑶扶着肚子站起身,目送潘达高大壮实的黑白背影。

现在天气有转暖迹象,用不了一个月,各个部落的捕猎行动即将开始,到时候就避免不了在野外发生摩擦。

因为火熊部落拒绝签署《苍风合约》,也不来苍风城。

他们进行内部交易,蕴含的危险战斗随时会一触即发。

潘达在这个节骨眼出门,不仅仅是报仇,是争夺荣誉,更是去“镇太平”。

这一日,微风很温柔,悠悠的白云也很温柔…

日光慵懒的浮游不定,金色的光影跳跃在那把锋利的黑色巨斧上焕发出冷酷犀利光泽……

潘达是憨态可掬的胖奇熊,但也会是冷酷的复仇者,将儿时家园被残忍屠戮的鲜血一一讨要回来。

——

三天后的傍晚。

陆瑶吃过晚饭,一如既往的打算和大猫猫一起在城里散步。

下身忽然一股热流冒出来,她还在愣着呢,银岚反应迅疾,立刻把她横抱起来,往房间里抱。

羊水几乎是无味的,但是银岚依旧感知敏锐的察觉到了。

这一阵天旋地转让陆瑶都眩晕了,被抱到床上的时候才回过神,见这大猫坐立不安,不知道干嘛的模样,觉得特别好笑,尤为淡定道,

“大猫猫,你冷静点,可能是快生产了,羊水提前破了,我们慢慢来…别担心。”

“我要做什么?热水有,甜汤也有,柔软的枕头也有,剪刀、盆…都有,我该干什么?”

银岚在语无伦次,万分求助的看向她。

每天都在准备迎接崽崽出生,时时刻刻都在做心理准备,但真的面临的时候,一颗鲜活狂跳的心脏压根不归大脑掌控。

狂喜又紧张、焦躁又忐忑、担心伴侣会疼,无法代替她,又有挫败感涌上心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陆瑶感觉到轻微宫缩了,有点儿疼,宫缩意味着宫口在打开,是从一指到十指过程。

她虽然没有生孩子的经验,但是有接生经验,每天坚持散步、活动自己。

崽崽早就在半个月前入盆了(入盆指的是孩子在腹中脑袋朝下,顺利入盆胎位就是正的,不容易产生难产的情况)。

陆瑶秀美的眉微微皱了下,随后露出温婉安抚笑容,轻声安排,

“你先去找海铃或者粉浅浅、小露珠来给我帮忙,放心,我和崽崽都会没事的。”

银岚这才想起来得找雌性来帮忙,当下就掀开纱帘,上演了一出瞬移似的消失术。

只是还没一秒就跑了回来。

冷俊清寒脸庞上急出了汗珠,凌厉的下颌线紧紧绷着…

他就这么不由分说的将陆瑶小心抱进怀里,轻轻抚摸她圆润的孕肚,尽可能压制不安,嗓音低柔的问道,

“不行,我不能离开你,我可以吼吗?

阿瑶,我不想走,万一我走了,你觉得疼了怎么办?”

银岚已经很久没发出过兽吼了,何况是当着快生产伴侣面前吼。

“别,你一嗓子吼出去,城里每个人岂不是都知道我要生崽崽了?

我这会儿真的没事,生孩子很慢的,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还有就算你在这,我都也会疼啊~”

陆瑶忍着细微的疼痛,无奈的看着眼前这只陷入焦虑的大猫,大猫猫惊魂不定,语无伦次的样子…

那双冰寒雪冷的妖异眼睛里就像是发生了雪崩了似的,一阵一阵的明暗不定、慌乱闪烁。

有一点滑稽搞笑。

“怎么样能好点?止疼的药,你都不肯准备……”

银岚不知道为什么陆瑶那么聪明却不给自己准备生产止疼的药,心疼又埋怨。

陆瑶沉默了一会儿,感受了一下体内情况,幽幽开口,

“因为这个不能止疼啊…孕妇不能乱吃药…你太紧张了,不如你把猫猫耳朵露出来给我揉揉。”

她感觉目前仅是轻微宫缩,不是特别疼,很久才一次,估摸着等到几十秒,甚至十来秒疼一次的时候才能进入生产状态。

银岚清冷的长眉紧蹙,顺服的低下脑袋,一对雪白的毛绒猫耳从银亮的发丝间冒了出来。

猫耳很敏感,不是很受控制,陆瑶的手还没碰上去猫耳就自主发颤…主要银岚还是紧张的。

她用微凉的手指揉了揉他温热的猫耳,超级会rua猫的搓揉耳朵根根,这能替银岚缓解身体的紧绷状态,让他心脏跳动的节奏缓和些许,

“好点了吗?你去喊她们好不好?”

陆瑶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是谁在安慰谁。

“不好,我变成猫猫喊一声他们就都来了,你听我的话。”

说着就不顾陆瑶反对的变成大猫猫趴在床边,用尾巴卷住她的手腕,以庞大的猫猫身躯将她彻底圈在腹部,朝着门外低吼一声。

“你总不能陪我生孩子吧?你不许这样……我接受不了啊!你之前不是答应我的吗?你快出去…”

陆瑶忍着变得更加强烈的阵痛,咬牙凶他。

她感觉女人生孩子事情实在是血腥,搞不好会有阴影的吧?

以后做瑟瑟的事情,会不会尴尬啊?

真的好羞耻啊!

门外已经响起了脚步声,银岚满不在乎地用猫猫脑袋拱她脖颈,收敛粉嫩舌面倒刺,毫无顾忌的温柔舔掉她脖颈间的湿汗,连带着她的绝美洁白脸颊一起舔过。

尴尬?

银岚就不知道什么是尴尬!

他只知道,伴侣在不舒服,面临疼痛、危险的时候,他得在,不能离开,也不可能离开。

他不放心把处于没有力气和危险状态的伴侣交给任何人,谁都不可能。

他就想用最原始的抚慰疼痛的方式,陪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