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来一个回合给张鸣泉打爆仓,眼中却没有一点喜色。
在他看来,张鸣泉就是个饭桶。
是那种喝点酒就变身的傻屌。
如今,他和他的通商银行,外有央行虎视眈眈,内有大股东反水。
这种情况下,他不夹着尾巴做人,守好门户。
居然还打算大捞一笔。
这不是饭桶加傻屌是什么?
然而,魏若来这么想,却不代表别人也这么想。
要知道,他眼中的饭桶和傻屌,其实也是海滩响当当的一位。
毕竟能当通商银行董事长,不会真的是酒囊饭袋。
一旁,原本有些看不起魏若来的老马,突然叹道:
“魏先生,您可别这么说,张鸣泉水平和实力都不俗!”
“只不过碰了您才会败的这么快,这么惨!”
“如果换了一个人,今天的战果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不过,张鸣泉他也败的不冤!”
“股票大战,最忌讳被人猜到底牌!”
“您对他的持仓成本和爆仓价位了如指掌!”
“连他成本几块几毛都清楚,他焉有不败的道理。”
“魏先生,马学仁很少服人,可今天要对魏先生您说个服字!”
说完,满脸崇敬的看向魏若来。
魏若来面对恭维之语,微微摇头。
心中却定:这才那到那?我要是把底价几分都说出来,你不得吓死?!
老马拍完马屁,小秘书也来凑热闹。
“若来,老马说的没错,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张鸣泉就好像你的玩物一样,你指哪他就打哪!”
“你挖个坑,他自己就往里面跳,我都看傻了!”
魏若来再次摇头,笑道:
“从匀,你可别再替我吹了!”
“先生在一旁听着呢,再吹我可没脸见人了!”
小秘书笑道:“若来,真不是替你吹,你刚刚的操作虽然没有昨天惊艳!”
“可也绝对是大手笔,时机,气势,手法,那里像个新人!”
“分明是一个在股市身经百战的老手!”
“我说的没错吧,先生!”
恭维完,小秘书看向沈图南。
沈图南微微点头道:“从匀说的没错,若来你这第一枪确实开的漂亮!”
魏若来微微一笑道:“先生过誉了,若来今后还要向先生学习!”
这时,原本看热闹的老马再次开口。
“两位先生,虽然这一仗打了很漂亮,几乎是我从业已来,见过最漂亮的一仗!”
“可实话实说,我们消耗也不少,资金消耗到好说,毕竟也是肉烂到锅里,早晚是我们的!”
“可好不容易攒下来的股票却损失了不少,几乎占到总股本的百分之零点五!”
“这百分之零点五有可能决定最后收购的结果!”
这话一出,沈图南和魏若来还没如何。
小秘书脸色就变了。
他在包房里没什么感觉,只觉得赢得很轻松,很畅快。
可谁成想,外面居然打的这么激烈。
砸了这么股票,才给张鸣泉打爆仓。
就在他有些替惋惜之际,转念一想。
要是不砸盘,张鸣泉怎么会爆仓,这第一枪说不定就哑火了。
这么看,看是得比失多,利大于弊的。
想到这里,看向了魏若来,想听听接下来的计划。
魏若来道:“老马,你不要看纸面的东西!”
“虽然我们损失些好不容收购的股票,可我们得到的更多!”
“比如,人心,又比如大势,还有逼出一个人来!!”
这话一出,小秘书和老马先是点头称赞。
随后都是一怔。
人心好理解,这次砸盘不仅给张鸣泉打爆仓,也给一些投机份子打爆,给整个股市敲响警钟。
让他们知道,从央行身薅羊毛的后果。
从而让所有股民和庄家不敢轻举妄动,让收购计划少了一个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