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抱着人往外面走,没走两步,就被怀里的人缠得没法子。
相云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他刚刚强行抑制住药效上头带来的感觉,现在已经没办法再行压制了,他紧紧攥着傅琛的衣服,呼吸潮湿沉重,脸颊烧得通红,快要撑不住了。
他已经忍不了,偷偷在傅琛身上磨来磨去,缓解自己的难受劲儿,可是不行,这只是隔靴搔痒,治标不治本,没法根除他身上的热气。
他觉得自己快要化在傅琛怀里,软成一滩水了。
好热,好热,真的好热……
他张开嘴,一下又一下的喘气,眼睛里一片水蒙蒙的雾。
“热……”他急迫地在男人身上摸着,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自己的痛苦。
“别急,我已经叫医生了。”傅琛声音沉稳,听起来可靠极了。
他走的时候叫洪九麟帮着照顾一下,谁知道,只是离开了一会儿,人就不见了。
在相云灯进了那间更衣室的时候,他也没闲着,查监控找人,把那个撞上相云灯的服务生扣下来了,没几句就问出了实话,听出来大事不妙,他迅速打电话叫医生,另一边飞快地往那边赶。
这些事情说起来显得久,其实就是几分钟的事情,这才能赶在真的出什么事之前把人带出来。
他没想到许大会闹事,那次他耍赖跳进水池里装淹死,可把这人吓得不轻,带着那便宜儿子躲到国外去,安生了好久,这才几天,听说他没事,立刻就想要报复。
算计着他在老傅总的葬礼上闹出这样的事,要是真的中招了,那时恐怕要出大丑——他父亲前脚刚死,他后脚就在葬礼当天和小舅子搞在一起,说到哪里去都是丑事一桩。
这个人蠢是蠢些,却也真的阴毒。
当初他想着不是大事,没给这人一点颜色瞧瞧,属实是太心慈手软了。
他正想着,他怀里的人不乐意了,这家伙猫似的,一发现自己不是视线中心,立刻就要闹。
“傅琛、傅琛……难受……”相云灯快要哭了。
傅琛不知被蹭到哪个地方,脸色一变,轻嘶一声,按住了这人的腰:“别乱动。”
要命,怎么这么精准……
刚好就……他眉头皱的紧紧的,好像在忍受什么了不得的冲动。
要是再等下去,说不定要出什么事。
于是,他赶紧把人抱到最近的一间房,搂着人,一边安抚,一边催促医生。
医生来的很快,给浑身滚烫的人身上打了一针,没过多久,相云灯身上的热气就退下去不少。
“如果有可能,有适当的条件,还是尽量要疏通一下,排排毒,不是什么坏事。”医生隐晦的建议着。
打完针以后,药效下去了,相云灯终于不闹腾了,他安安静静地躺在男人怀里,乖的像小猫似的,粉白的脸,樱色的唇,漂亮可爱,简直像精灵一样。
傅琛听了这话,有点不好意思。
他是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处男,哪里知道要怎么处理?抱着人出来的时候,可能要做什么都想好了,甚至、甚至还准备了——
房门传来巨大的敲门声,房间外的秘书边敲门边喊:“傅总!我把小雨伞给您放在这儿了!您有功夫自己取一下!”
说完便迅速跑掉,一边跑一边庆幸自己识时务。
傅琛:“……”
他和医生相顾无言。
医生露出了然的笑容。
原来这两口子都计划好了,那就用不着他瞎操心。
他开了点事后药,给这两个人随了一份心意。
甚至临走的时候还叮嘱傅总不要过量,要学会适度放松。
傅琛脸都快烧红了。
他见医生走了才敢低头看,谁知,却发现相云灯躲在他怀里偷偷笑。
这坏心眼儿,在这看他笑话呢?
他耳朵根上的飘红更深,怕被云灯嘲笑,有意去挠对方的痒,谁知道越是挠,这人就笑的越厉害,越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