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很难评。主要是谢朝歌她觉得自己才是裴晏寒的大老婆,有资格教训小妾。
毕竟她灵魂是个经历过现代的人,接受不了自己未来的伴侣三妻四妾,这也很正常,但是跑去虐待满月就有点那个了。。】
【她怎么不去怪裴晏寒啊,明明是裴晏寒睡的满月,满月只是一个小丫鬟,她能拒绝吗?谢朝歌太媚男了吧,真够恶心的。】
【就是。】
……
观众你一言我一语的评论着,听不见直播间弹幕的谢朝歌毫无察觉,她尚还自我沉浸在滔天的嫉妒与怒火以及破防的崩溃中。
“谢长杳,你会后悔过来挑衅我的。”
谢朝歌双目充血,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作响,袖下的手掌几乎要被指甲掐出血来。
她多想上去给这小绿茶一巴掌,可若是没有系统加持,自己竟然还打不过!更何况世界意志尚在,自己不能轻易对天命女主动手。
哪怕气得眼前发黑,谢朝歌也只能咬牙切齿的放出几句根本没什么杀伤力的狠话。
想到薛守疆曾提过的那名被薛定北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孤女,谢朝歌总算暂时隐忍住暴怒的情绪,深吸一口气,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她说不能亲自对谢长杳动手,但另一个可就没有这种限制了。
到时候,谢长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还长着呢。
谢朝歌冷冷的勾起唇角,眸底恶意翻涌。
虽然不太清楚谢朝歌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长杳心底丝毫不慌,甚至能顶着谢朝歌如毒蛇般怨念阴暗的眼神若无其事的告别走出朝霞院。
得,笑话看完就行了,留在那她嫌晦气。
“小姐。”
走回飞花院,烟词迎了上来“之前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长杳颔首。
“过两天我得想办法去别苑把谢怀瑾捞出来,刚好再过不久就要过年,外祖父与小舅舅也该从北疆回来了,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处理呢。”
“啊?!小姐,大少爷那么坏,为什么要让他回来啊。”
烟词错愕,有些疑惑不解。
长杳敲了敲烟词的脑袋,笑着开口“笨蛋,偷到棋子之后当然是要想办法将它放进棋盘加入战局啊,老是藏在袖子里有什么用。”
烟词听得迷迷糊糊,完全不明白长杳在讲什么谜语。不过小姐说的所有话肯定都是对的,她无比的坚信且肯定着这一点。
“那小姐,现在我们做什么?”
长杳眨眨眼“走,出门去找堂兄玩去!”
上次猎场密林遇刺的伤谢容远养得七七八八,伤口已经结痂愈合,可以继续去三清观干自己神神秘秘的道士差事了。
偏院若是找不着堂兄人,那就肯定在道观里。
长杳倒是挺喜欢往那跑的,僻静,幽宁,无论多浮躁的心只要站在三清殿前仿佛就能归于虚无的平静,涤荡神魂。
只不过她不信鬼神,更别提那摇一万次也根本摇不出签子的签筒,长杳每次都气得恨不得拿牙齿把签筒直接啃烂——
当然,谢容远总会震惊且欲言又止的拦住她的迷惑行为。
刚走到道观门口,长杳就看见了一团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