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从小到大不是在搞事情就是在搞事情路上的毛元超。
高高矮矮四只熊孩子,昏暗中对峙几秒毛元超先开口,问:“你俩咋回事?”
司归舟一把捂住科维奇的嘴,把这老实孩子的话捂在了肉手手里,笑眯眯回道:
“没啥事呀!超叔、姐姐,你俩又是咋回事?”
“没事。”司时满历来惜字如金。
当然了,大多时候她奉行沉默是金。
两拨人一看对方就不太对劲——姐姐觉得妹妹肯定干坏事了;妹妹觉得姐姐肯定要去干坏事。
但彼此心照不宣,默契地擦肩而过。
司归舟冲着科维奇一阵耳语,让他这样又那样。
科维奇听完频频点头,转身极其热情地奔过来:“超舅舅,我要给你一个爱的抱抱~”
三秒后,毛元超的怀里结结实实挨了一枚肉炮弹,险些给他撞翻在地。
科维奇极度热情地熊抱了毛元超,然后“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糊了他一脸口水。
毛元超讪讪一笑,偷偷摸摸抬手擦掉口水,还得假装很享受:“好、好好,真是超舅舅的好外甥,呵呵呵~”
随即,他抬头与司时满对视一眼,彼此都知道这个拥抱肯定有问题,但就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司归舟笑眯眯望着他们,抬手轻轻说拜拜~o(* ̄︶ ̄*)o~
……
毛元超与司时满一前一后上了一架米-28.
原本在后舱当驾驶员的毛元超,忽然手上一疼:“哎呦!”
刚起飞的武直都跟着他这声哎呦抖三抖,司时满无奈翻白眼:
“我说,您老成不成啊?开飞机都不会了?果然啊,还是得自己驾驶才叫安全。”
随后,换成前座舱的司时满来驾驶。
米-28又号称“阿帕奇斯基”,是前苏国照着阿帕奇设计制造出来的俄版孪生兄弟。
两个座舱,后面是驾驶室,主要负责开飞机;前面是射手舱,主要负责火力输出。
但前面驾驶舱也能驾驶飞机,并不是完全死规定。
前后座舱隔开,彼此联络只能使用机载通讯设备,也就是耳机话筒。
“满满,我这手心怎么一抽一抽的疼……”毛元超冲着耳麦抱怨:
“娘希匹~这感觉跟小时候上课被老师用戒尺打手心一样一样的……”
司时满推杆让武直升空,随口提醒:“刚才科维奇抱了抱你,还记得有啥异常不?”
毛元超皱眉举着自己那戴了露指手套的熊掌看,明明没人打自己,掌心却十分有规律地挨戒尺。
“嘶~你还真别说,科维奇那小子抱着我时……确实用力按了按我的后背。”
“哈哈哈~你被初一算计喽~”司时满可太懂自己这只腹黑小汤圆妹妹了。
毛元超后知后觉:“卧槽!不会是舟舟给我贴了什么符咒吧?”
他越想越不对劲:“前两天,我在你糖糖姑姑跟前揭穿了他们几个熊孩子的作弊套路,该不会……舟舟在报复我吧!哎呦,好疼!”
司时满十分确定地点点头:“那就对喽,初一应该是让科维奇给你后背贴了转移符箓,彼得与娜塔莎大概率正在受罚,痛感自然就转移到你的掌心。”
毛元超的掌心那叫一个抽得疼!
他连忙伸手去抓挠后背,果然,撕扯下来一张朱砂画的黄符,也不晓得上面画的是啥咒语。
按理说,他如今皮糙肉厚也能挨得起这点疼,可谁让这是戒尺那熟悉的痛感呢?
妈耶!熟悉的感觉、熟悉的配方、熟悉的童年恐怖错觉啊!啊啊啊~w(?Д?)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