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机会很多,随时可以下手。”
林诉诗抬头,突然觉得这男人真是过分聪明,笃定了她不会杀他。
这份自信,真让人…不爽啊。
林诉诗锤了他一拳,回:“本来想着来捉奸的,没想到碰巧遇上有人想杀你。”
“捉奸?”
“是男人吗你,做一半走了!”
司墨笑,她好像不演了,骄横得很。
“不是不是我的谁吗?”
“不是就不是。”
“没想过为什么你上来没有人拦吗?”
“怕我打他们。”
这话听着是有气的。
司墨将人抱了起来,往里间走,边走边笑。
“不明白?”
“你不说我怎么明白?”
“谁敢不给我的女人面子?”
司墨将人放到床上,压身下去:“给你补回来。”
“唔——”
“谁…稀罕…”
司墨咬着她的耳垂,有些粗暴的吻落在她的耳后。
“不稀罕?”
“不..稀罕…”
“老子稀罕。”
司墨开始解她的小马甲,然后是衬衣,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固住。
……
偌大的房间里,只余了一盏台灯。
……
“你…啊…你好烦!”
“稀不稀罕?”
“不稀罕!”
司墨按住她的脚踝,不让她逃离半分,偏偏一直磨她。
就要听她认输,服软。
“受得住,就一直嘴硬。”
“唔….滚讷…”
“呜呜,别这样….”
“司墨你王八蛋!”
林诉诗一直忍着没让泪流下来,可是实在是,控制不住了。
带着茧的指腹肌肤,同以往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要死了!
“有你…这么补偿的吗?”
“不是不稀罕吗?”
“都听不出来嘛…明明是气话…”
“那真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