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挥了挥衣袖,扬起手道:“演之?演之何矣?!人生如戏,不能演乎?!真有不知何人有每日疑人演不演之,爱看不看不看绝!所演者亦比尔强,终日见汝在此疑是疑其气之余泪在眼眶旋,手捻紧了衣举人皆在栗,太使余失望矣多者寒心吾须退阙一段静之,愿诸公支!”
【这段话听起来就比花容歧刚才的那段有文化。】
谢时青:“……”
花容歧:“……???”
你有这么有文化的发疯语录,不告诉我?
还是不是朋友了,竟然这么藏着掖着。
尉迟穗华:“……???”
听懂了,但又好像没听懂。
花容歧道:“就是演的,我真的感动,终于有人勇敢站出来了,我觉得这个世界勇于说出真话的人真的不多,但是我在你这里看到了!这是非常好的,我希望大家给他一个赞,把这种敢说真话的精神发扬光大!”
这段和苏冉刚才说的“演”还能勉强对应上,花容歧对此很满意。
苏冉的目的就是让花容歧跟不上自己,于是毫不留情地转换赛道,面无表情地开口道:“哦。括弧,长长的眼睫毛如小扇子般的扇动,一颗颗水晶在扇子后凝成,终于扇子遮挡不住水晶,水晶一颗颗掉落,渐渐水晶凝结得越来越快,一串串的水晶掉到地面上,碎裂。括弧。”
苏冉说这段话的时候,表情毫无波澜,跟说出来的内容形成强烈的反差。
谢时青:“……???”
好……好……羞耻……
花容歧:“……???”
啊???这又是什么?
尉迟穗华:“……???”
这是我能听的吗?不对,这是谢时青和花容歧能听的吗?
尉迟穗华已经自觉带入了苏冉未婚夫的身份。
花容歧是第一次听苏冉说这种类型的话,接不上对应的内容,只能换了个方向,说道:“生活中就得拿得起,放得下,失利了,重新再来;跌倒了,重新站起。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可自责的,只要用心的面对生活,每一天都会将是精彩的,每一天都将是快乐的!”
嗯……如果没记错的话,苏冉说,这种是鸡汤语录。
大概就是一些激励人心的话吧。
花容歧不太了解具体的含义,他记这些只不过是觉得好玩儿。
苏冉听后,却摇了摇头,故作深沉道:“花容歧,你太土了。”
谢时青:“……”
幸好我还没学。
花容歧:“……?”
这不是都跟你学的吗?你竟然骂我土???
尉迟穗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