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政轩低下头,吻住了阮娇娇。
大舅子不在家就是好啊。
要不然江子越在的话,他还得偷偷摸摸的见她。
阮娇娇被他吻的七荤八素的,最近这狗男人吻技见长,空闲之余就拉着自己切磋。
不仅是吻,男人的手从衣襟里伸了进去。
阮娇娇被吻的含含糊糊,“你、探测器啊……”
闻言。
霍政轩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手上的力道恰到好处,惹得阮娇娇都双腿发软了。
她感觉到自己被顶着了。
整个人都跟烫熟的虾子般。
孤男寡女的,果然很容易出事情。
不过在月牙岛还是不太方便,霍政轩是偷偷翻墙来找她的,不然被别人看到了,总归是影响阮娇娇的声誉。
两人亲热了会儿。
阮娇娇就瘫软在他怀里了,简直就是水做的。
她喘着气,只觉得羞得不行。
霍政轩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他没做最后一步,便是不想让阮娇娇后悔,有些事情他又偏偏很传统,非得到那晚再说。
只不过难熬的总归是自己。
阮娇娇哼哼唧唧的,“等我去了羊城,还得和我哥说咱们的事情,他要是不愿意的话,你就自己解决吧。”
“放心,大舅子会同意的。”霍政轩很是有信心。
见他如此,阮娇娇也不说什么,两人感情正好是浓郁之时,其实什么都不做,只是这么抱着,都能觉得舒适安逸、
霍政轩一直等到了两三点后才走。
第二日。
阮娇娇就要坐船出去了。
这一次除了沈副厂长、石头之外,还有陈河和万丹也跟着出去,男人负责样品。
不过陈河只能算半个男人,还不如万丹能搬能抗。
沈副厂长和阮娇娇说话,“你哪里找来的宝贝,那万丹倒是是能干活的好手,不过那个陈河就不大行了。”
她是不想带上陈河的,一个男人干活还不如女人,做了一会儿就嫌累了。
阮娇娇笑道:“他有他的优势。”
陈河这个人脸皮够厚,而且还挺会说话的,很适合做销售。
要不然阮娇娇也不会要他。
听阮娇娇这么说,沈副厂长也不说什么了。
等到了羊城,已经是傍晚边了。
他们这一次的衣食住行,都是在广交会指定的招待所里。
离广交会的现场不远,所以还挺方便的。
广交会明日才开始。
今日阮娇娇没事,就想要去见一见江子越。
也不知道江子越的身体如何了。
伤筋动骨尚且要一百日,更何况江子越还是差点没了命。
知道这事,沈副厂长自然不会拒绝。
“你去吧,这边交给我就成,对了,把这个带上。”
沈副厂长拿了一个工作牌过去。
阮娇娇接过。
有这个东西才能够进出,要不然都是白瞎。
阮娇娇直接来到了医院。
到了江子越的病房门口时,里面传来了动静。
她敲了敲门。
声音就停了,过了会儿才有人来开门。
是戴清香。
看到阮娇娇,戴清香显然很高兴,“娇娇,你出来了啊。”
阮娇娇笑了笑,往里面看了看,“我哥呢,还好么,最近辛苦你了清香姐。”
戴清香摆摆手,“没什么,你进去吧,我得走了。”
其实阮娇娇并不知道,这段时间都是戴清香在照顾江子越,想到她对自己哥哥的喜欢,她有些欲言又止。
瞧她这样。
戴清香似乎是看出来了。
索性把人拉到了外面来。
“你是不是怕我还喜欢你哥啊。”
闻言。
阮娇娇多少有些尴尬,“清香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戴清香摆了摆手,“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我和你哥已经过去式了,经过这一回,我也想明白了,我和你哥是没可能的,只是他是个好人,也是个优秀的人,我不想他落下残疾,你又要去处理月牙岛的事情,我作为朋友,也得照顾你哥啊,至于其他的,我一点都不想了。”
看到她这么豁达的话,阮娇娇倒是有些羞愧,“是我哥没有这个福气。”
戴清香笑了起来,“这话我爱听,你说的没错,就是你哥没有福气,我这么好,他却一点都看不上我,我也努力过了,坚持过了,还能怎么样,那就算了呗,我也不是没人要,我打算相亲了,到时候我要是结婚的话,记得来做我伴娘啊。”
见戴清香是真的放下了。
阮娇娇一时之间有些感慨。
其实戴清香真的是个很好的姑娘,只是江子越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愿意接受人家。
感情是不能勉强的,阮娇娇也不好说什么。
送走了戴清香之后,阮娇娇走了进去。
江子越还是躺在床上,不过气色比之前好很多了,看得出来是被戴清香照顾的很好。
见到阮娇娇的时候,他的眼眸温柔了几分,“乔乔,月牙岛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阮娇娇便把月牙岛的事情说给了江子越听。
报纸江子越每天都看,旁边还放着新出的罐头,上面就是阮娇娇的照片海报,其实他都是在关注的,但他还是想要听阮娇娇说给自己听。
看着阮娇娇神采飞扬的样子。
江子越一时之间有些入迷。
他温声笑道:“这样很好,你处理的也很好,不过这么危险的事情,以后还是要注意安全,乔乔,你别忘了,自己是个女孩子。”
阮娇娇已经猜到江子越的话了,他对自己的保护,这辈子都不会改变。
这只能说是甜蜜的负担吧。
别人是好意,自己也不能拒绝。
阮娇娇乖乖的点头。
她又想到了霍政轩的事情,忍不住眉眼带了笑意。
瞧她这样。
江子越挑眉,“怎么这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要分享。”
阮娇娇难得的扭捏了几分,“被你看出来了,哥哥,政轩去军校的学习班学习了,等回来就要升到团长了。”
这算是个好消息。
江子越的笑容淡了几分,但还是点了点头,“霍营长确实很优秀,他有这样的安排,也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