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些技术,还不是华夏的,但是在产品层面,已经没有新的了,但凡是国外有的东西,国内都有了。
没有新的产品进入华夏,就不会有一片片蓝海市场。
在这种情况下,营商环境的建设,就变得至关重要了。
陈宜山熟记也知道,这就是时代的大趋势,这也是要建设一个全国统一大市场所必然要经历的。
若是不能够限制,像自己这样的一把手的权力,让自己无法出台一些有悖于上位法的行政法规,那么,全国统一大市场,就根本不可能建设出来。
一个全国性的大市场,必然是遵守着同一套标准的,而这一套标准,只能是上位法。
当看到陈宜山熟记,默默地念叨起程勇镇长之际,一旁的杨树成县长,也说着程勇的坏话。
杨树成县长开口道:“陈熟记,那个程勇镇长,压根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啊!”
“在他的眼里,哪里还有你这个熟记,我现在都有些搞不清楚了,到底你是上级,还是他才是上级?”
“程勇镇长找我麻烦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热闹,现在,你也开心不起来吧。”
“我早就说过了,程勇镇长的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和违法必究,必然最终会和你撞到一起的。”
“程勇镇长的眼里,只有法律,他的眼里没有你啊!”
闻言,陈宜山熟记再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陈宜山熟记瞥了一眼杨树成县长,心想着,杨树成说的没错。
在程勇的眼里,完全没有把自己当一回事儿,他的眼里,自始至终,都只有法律!
“我是熟记,又怎么了?他是镇长,又怎么了?”
“我和程勇的职位高低,也只是分工不同罢了。”
“有句老话,咱们不是一直在嘴边念叨吗?农民、企业家、公务员,都是平等的,都是为了建设华夏做出贡献的一份子,按劳分配,多劳多得,在地位上,都是一样的,都只不过是彼此的分工不同而已。”
“我是熟记,我就要看不起程勇吗?我就要把程勇当成下等人看待吗?杨树成县长,你的思想觉悟呢?你的道德节操呢?你还记得你入党时的誓言吗?怎么一当上公务员之后,就开始摆起谱了?”
陈宜山熟记说的义正言辞。
但在场的众人都知道,这种漂亮话,谁都会说。
陈宜山熟记早就在内心深处,问候了程勇的祖宗十八代好几百遍了。
“确实是分工不同,但也有一个主次不是?”杨树成县长笑道。
“陈熟记,您瞧瞧看,这些起诉您提出的地方性法规的官司,都堆成小山了。”
“一旦这些地方性法规被废除,您在咱南丰县就无法留下政治资本了,就好像您从未在咱南丰县,当过一把手似的,这怎么能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