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没从身上摸出一张帕布擦他的刀,而后放入背后的刀鞘。
“她呢?”封和淡定地说,脸上现出威严之气,手已然握住剑柄,准备再展一次身手。
“留她一晚,陪我。”店长怪笑着说。
“她小肚微微隆起,你确定吗?”封和注意到了这点,他最讨厌孕妇。
“怕什么,最可怕的结果也就是流产,看人家滑啦啦的流血,好玩。”真是一个毫无人性的一个固执到了极点的人。
除夕是地狱的杀人日,此话不假,阎罗王曾吩咐过正式居民要把除夕当团圆佳节,不准打打杀杀,他还布设了强制性措施,船岛放置有干扰物质,船岛从腊月到正月十五期间不准开架。
阎罗王的不准开架,的不准开架建立在有特殊能力的人身上,有一定的局限性,而那些使用钢铁性外用武器的人照例会暗中杀人,比如司徒的鸡毛掸子,这段时间内法力消失,在此期间只能当普通的鸡毛掸子抽人用。
箫飒用不出他的虚魂术,所以他不能硬来,可他管得住自己吗?
箫飒忍无可忍,他咳嗽着冲出楼梯,有面具护住脸部他不怕被人认出来或者记住他的脸部特征,再说对他五官分部有印象的阿发已经走远,“你们放开她。”
店长和没对看了一眼,双方都显得很吃惊,“你是谁,怎么乱闯到这来,上面的守卫是眼瞎了是么?”店长不把他放在眼里,语气急动作大像个讲单口相声的。
“我叫你放开她。”箫飒气哄哄地说。
“凭什么,我就要她陪我怎么了?”店长噘起他肥厚的嘴,往女人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你……”箫飒上前拉开黑女人和店长。
封和抽出他的利剑架在箫飒的脖子上,他就势蹲下抱着头往后厨上跑,一直往门口跑去,这时眼前飞过一把屠夫的刀,与他的鼻子就差一毫米,他愣了,颤颤巍巍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突然一根擀面杖重击他背部,他腿一软人背朝天趴在地上,眼前一片灰蒙蒙的,出现了一团乱转的小星星。
“我们有严谨作风的,不准砍杀正常人懂吗?”店长对封和说。他把剑收回,“明白。”地板的震感强烈,箫飒听见封和走向他。
封和揪开箫飒的软皮面具,看看箫飒的长相,把面具扔在地上。
厨师长吧唧吧唧,“长得眉清目秀的,像个女生,就连心也是怯弱的,还有脸来我们这种地方,不打你一顿,你小子是不懂什么叫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就别来。”
箫飒手脚并用着走向面具,之后把它紧紧握住。
店长上来了,当众玩弄他的奴隶,那些店员眼睛瞪得巨大,他苛责道:“想死啊你们,还不给我揍死这臭小子啊!”
箫飒被打得越痛,他将面具抓得越紧,身上的淤青一块块多起来了。他身上到处是淤肿,颧骨外的皮破了,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后背像脱了一层皮,每被拳打脚踢一次痛感都在加剧,他的眼泪和着鼻涕和鼻血一同落在地上。
承受长达一刻钟的毒打,最后箫飒被店员们扔出店铺,半死不活地趴在地上,马路上人流减半,可尽管还有这么多人,也没有一个人肯对他施以援手。
箫飒用尽全力重新戴上面具,他们说他是一个口是心非衣冠禽兽的家伙,买了同类头皮制成的面具还来这一处窝点伸张正义,还来这儿声讨什么、打抱不平什么、冤屈什么?
天空飘着零星的雪花,不大,一点也不大,还没有眼前的星星大,还没有躲在云层外的星星大,箫飒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而且特别美。
有一个面带微笑腰佩白玉的高贵文雅的男人走来,叫追随他的两位手下扶起了箫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