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状元是不是有些太高了?”
渊有些担忧,灭虽然武功底子不错,可那毕竟是武举。
“渊,不用担心,奉天司已经调查过了,这次参加武举的没人能和灭过招的,不用担心。”
“对了,他们三个最近有什么动作?”
渊收了心,恭敬的说道:“主子,他们这几日也没什么大的动作,就是和一些自己封地上的学子见了几面。”
秦牧听后,笑着说道:“看来他们这次是铁了心要搞本王了。”
“主子,要不要暗卫去抓几个学子问问,他们都聊了什么?”
秦牧摆了摆手道:“不用,他们就是在勾引我们动手,不过,也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秦牧思索片刻,接着道:“你和闼过两日乔装一下,孙礼文孙大人要开课堂,你们去探探那些人的口风。”
“是,主子!”
两天后。
一大早,便有许多的学子等在贤风书院门口。
每次科举前,孙礼文都会在贤风书院开三天的课,孙礼文作为开国第一任宰相,学识那自不必说,而且能够让大夏开国宰相指点一番,这可是大机缘。
孙季赶着马车从街口出现,学子们纷纷立在街道两侧。
马车停好后,孙礼文在孙季的搀扶下,走了下来。
众学子见到孙礼文,纷纷拱手道:“先生!学生有礼了!”
“免礼免礼,诸位都是我大夏未来的栋梁,能来听老夫的拙见,老夫甚慰。”
一名学子走出来道:“孙先生,不知可还记得学生?”
“董怀安,去年会试第二,可惜家中突发大劫,错过了殿试,家中如今可好?”
“孙先生还记得学生,学生甚是高兴,家中以为大碍,让孙先生担心了。”
“哈哈哈,我与你祖上有些交情,只可惜他走的太早,无法看你登上宝殿的样子。”
“祖父在世时也时常提起先生,总是念叨着让学生以先生为榜样。”
孙礼文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对着其他人说道:“好了,帝都天气寒冷,诸位学子也别站着了,都进书院吧。”
孙季扶着孙礼文走进了书院,众学子也纷纷跟上,渊和闼也随着学子走了进去。
进去后,孙礼文便开始了今天的讲课。
课间时,众学子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高谈阔论。
艾橦带着渊和闼找到了董怀安。
董怀安是临州的第一名,也是秦均见面次数最多的学子,渊和闼便想着从他这里着手。
“董兄!听说你来帝都已经数日,为何不来聚贤会,与我们聚聚呢?”
董怀安看到艾橦,立马回礼道:“艾兄,实不相瞒,都怪我这身子,来了帝都便病倒了,这几日才好转。”
“董兄,切记养好身子,不可逞强,耽误了恩科可不是小事。”
“多谢艾兄挂念,不知艾兄找我可是有事?”
艾橦笑了笑,将渊和闼拉了出来道:“这两位是唐渊和李闼,是我的好友,仰慕董兄的才华,非让我为他们引荐一下。”
董怀安听后,拱手道:“唐兄,李兄,小生哪有什么才华,都是大家谬赞。”
“那里!董兄你可是临州第一才子,怎可如此自谦呢。”
“唐兄,都是传言,临州学子千万,我又怎敢称第一才子呢。”
经过各自互相恭维,几人也熟络了起来。
渊和闼没有直入主题,而是先和他们打好关系。
三天的讲课很快便结束了,渊和闼也和其他人打好了关系。
这天秦牧也乔装打扮了一番,跟着渊和闼去参加了聚贤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