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帐内,软塌之上,二人相看好处,相拥无言。
在谢玿第五次玩着赵元冲的衣带,解开又系上后,赵元冲按住她的手,“做什么?”
谢玿一愣,“做什么?”
赵元冲颇正经道,“什么都不能做。荒郊野外,怕委屈你。”说着抹了抹她红嫩饱满的口唇。
谢玿懂装不懂,看着皇帝,色迷心窍,趁假面遮了看不到面红如血,居然还不好意思的扭捏了一阵子,眨眨眼睛,“我不委屈。”又指了指自己的脸,“你比较委屈。”
赵元冲蹙眉沉默,看着她。
谢玿等不到,尴尬的咂咂嘴,“看来皇帝陛下真觉得委屈了,罢了罢了,我走。”说着手脚乱刨要起身,酸里酸气,“不过也有不委屈的法子,好办,北燕送来的美人定是调教过的,陛下能同时驭二人,想必会快活的很,臣这就告辞,把床榻留给你们串做一串睡。”
赵元冲惊得猛睁圆了眼睛,抬起她下巴,“呵,你都在哪儿学了些什么浑话?”
谢玿明知自己落在他眼中的耳尖都是红的,根本无所遁形,却还是撇撇嘴翻翻眼珠,酸溜溜道,“我又没混说,许青绨这样的人,怕不止一个。皇帝陛下的龙床登了会成仙似的,谁都争着抢着惦记着,我算什么?沧海一粟罢了。”
赵元冲抿唇瞧着她笑,“这么说你也惦记着?”
谢玿高傲的撇过头,“哼!”喉头却不自觉翻滚了一下。
赵元冲笑着观赏,还问,“所以,木校尉你每日立于阶前面圣之时,心里其实都惦记着朕的龙床?”
谢玿捂脸,想了想,小小声鼓气咬牙,“毕竟,会成仙。”
此仙,非彼仙。
赵元冲又倒吸了一口凉气,谢玿不是变了,是变本加厉了。
他一开心,翻身抱着她滚了两个圈,笑闹,“我对旁人如何你不知道?我只和你串一串睡,本想回宫…算了,你都不介意,我怕什么,现在就串。”
身上的赵元冲重如山沉似牛,她使劲去推,气喘吁吁,“你有没有本事串还不指定呢。”
赵元冲便又笑,“哟,真长了不少本事。”
谢玿终于从她身底下窜出来些许,“你试试就知道有没有本事了。”
赵元冲,“...”这变本加厉的有些不像话了。
谢玿穿的极多,那层裹布比六年前裹得还要紧,赵元冲除下衣物就费了半天功夫,那裹布太多太密,他咬牙,拿过剪烛花的剪刀自下而上“刺啦”一划破,明光乍现。
玲珑曼妙,美不胜收。
时间让她熟的更透,更甜,香味裹挟着温软,拉扯着皇帝身心相授。
而帐外本还决计不肯思邪猜佞,试图为自家“木校尉”寻借口的羽林卫,“...”
毕竟这儿不是行宫,一层布帛帐篷而已,隔音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