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萧婉儿说的,尤玉泉身形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心海间波动着复杂且难以言喻的情绪。
说了半个时辰,萧婉儿终于将自己的“风流史”说完了,然后重重磕头:“求陛下赐死臣妾!”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只想死个痛快。
皇上淡淡地扫了贵妃一眼,然后扫视了一眼尤玉泉,再扫视了一眼始终没有开口说话的国师,目光落在他身上,道:“国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国师叹了一声,道:“事已至此,微臣没什么可说的。”
皇上眼睛眯了眯,道:“国师这是认罪了?”
国师道:“陛下认为微臣有罪,那微臣便是有罪。”
皇上呵笑一声,道:“既如此……”
“来人,将国师拿下!”
外面,当即涌进了东厂的人!
瞬间将国师团团包围!
皇上从龙椅上起身,走了过来,道:“国师,你除了与贵妃有奸情,事实上,你还想颠覆朕的江山,试图谋权篡位,是吧?”
国师挺挺地站在包围圈里,神色自若,道:“陛下想治微臣的罪,尽管往微臣头上加罪名,微臣不辩驳。”
皇上皱眉。
瞧他这说的,整得好像自己刻意给他安罪名一样。
“国师,即使朕不给你加别的罪名,单你与贵妃有染一事,就足以让你满门抄斩了!”皇上声音里泛着寒冷。
“那陛下便抄了尤府吧,微臣无话可说。”国师道。
见他一副不惧生死、好像也不怕被抄满门的模样,皇上心中是警惕的,心想他难道还藏有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底牌?
不然,为何,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如此安稳不动?
“将他拿下!”皇上下令。
东厂的人上前,轻而易举便将国师拿下,并给他上了枷锁。
看着父亲被锁上了,尤玉泉也是心急得不行,朝父亲大喊:“父亲!你就这么任凭他们拿下吗?”
刚刚,看着父亲镇定自若的样子,他还以为,父亲有什么底牌呢,可现在,人都被铐起来了……
他的心,瞬间冰凉冰凉的……
国师朝他看来了一眼,竟是一个字也没说,任着东厂的人将他押下去了。
尤玉泉:???
不是,他们手上那么多牌都还没打呢,就这么被擒贼先擒王了?
父亲到底在搞什么?
“将萧婉儿、尤玉泉,统统带下去!”皇上道。
然后,萧婉儿、尤玉泉也都被带下去了。
片刻间,大殿内就没什么人了。
上官福上前:“陛下,接下来……”
反贼的头头已经被抓,他在等着皇上的命令。
皇上却是皱着眉,在琢磨着什么,然后开口:“上官福,你有没有觉得,这一切,太过顺利了?”
上官福点头:“确实比较顺利,可是,这一切,能如此顺利,都是因为陛下的英明决断,打了国师措手不及。”
“卑职觉得,这样的顺利,在情理之中。”
然而,皇上依然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可是,面对这样的突变,国师为何如此镇定?这样的镇定,太不正常了。”
越想,他就越觉得……
这其中……
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