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苍耳:“等等,我花了钱,都给我待着,不然我不是亏了。”
管事【原来是个铁公鸡,抠门还学人家逛青楼。】
任苍耳当然心疼,之前在自己的地盘,自己的青楼,每日立个放荡公子的人设,也没什么。现在可是纯当冤大头,这些钱还不如给祝旋覆,让她多做些农具呢。
任苍耳越想越心疼。
管事一句话直接火上浇油。
“外面有位客人说全场消费她全包了,只是要您付账。”
“你说什么!”任苍耳跳起来,毛笔都没扔,抓着直接往外走,刚出门,突然停住,一身怒气消失不见,鬼鬼祟祟的往外看。
管事:“那位客人不在这里,在北面的包厢等您,我代您去。”
苍耳子掏出银票,“付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刚跑下楼,就看到木冬抱着宝剑挡在楼梯口。
大厅所有人都在悄悄看着这边。
窃窃细语:
{这一定就是丞相的侧夫吧,居然敢偷吃,不知死活,看样子回去少不了一顿打}
{女子打丈夫,过分了吧}
{你懂什么,关起门教训个不听话的侧夫,谁能知道。丞相武力值看着不低,手里还拿着皮鞭,等下有好戏看了。}
{嘿嘿,你说若是丞相休夫,我有能不能自荐枕席,我长的这么俊朗。}
{呸!}
任苍耳可怜兮兮的看着木冬:“旋覆她拿着鞭子来的?”
木冬:“丞相说给你面子,订了包厢。”
“不去行吗?”
“三少爷,您觉的是现在去和丞相道个歉方便,还是让大少爷和您好好‘谈谈’更方便。”
“这俩有区别吗?”
木冬:“丞相貌似没生气,大公子就不好说了。”
任苍耳权衡一下,低着头跟在管事后面,进了祝旋覆的包间。
祝旋覆喝着酒,吃着菜,看着是没有生气。
“来,我们今日好好聊聊。坐。”
任苍耳战战兢兢坐下,看着祝旋覆给他倒酒,总觉得这酒颜色不对。
祝旋覆:“怕我酒里下毒?”
“不不不,毒我不怕,就怕下了巴豆。”
二人想起多年前的那件事,都不由笑了起来。
任苍耳豁出去了,自家人要什么脸:“那天若不是你救我,给我出谋划策,就没有现在的我。干!”
二人如兄弟一般,谈心喝酒。
“你心里有喜欢的人,不想和我成亲?”
“没有,我这样的人,从小父母双亡,在欺辱中长大,早就忘了怎么爱人了。
旋覆,谢谢你,给我一个家,两位哥哥真的很好,你也很好,我喜欢这种状态,四个人一个院子,打打闹闹,相互照顾是家的感觉。
我比任何人都想赶快和你成婚,这样我们的关系才能稳定,我就永远不害怕这个家、家人们会消失。
我真的把你当家人,那种死都不能分开的家人。”任苍耳眼眶红了:“我不像大哥为了你,什么都可以抛弃,也不像二哥那样,全世界都是你。我还是我,钱能给我安全感,你能给我家。我没有家会很痛苦,但是没有钱我会死。
抱歉,无法像大哥二哥那样爱你,可我真的很喜欢你,想和你成家。”
“葶苈,圣上可有下旨要我们回京?”
任葶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