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娇翻了个白眼道。
“刘远同志,亏你还读了高中,怎么满嘴喷粪!季怀安是军人,他是为我们老百姓安居乐业受的伤,他的伤是光荣是伟大的,是军人的最高荣耀!你要是再不离开,我就告你侮辱军人,骚扰军婚!”
季怀安瞳孔一滞,万万没想到小姑娘竟然如此尊敬他。
只不过他的事……,结婚的事得找小姑娘说清楚才好。
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得让她心甘情愿才行。
撇到身旁还沉浸在林娇娇言论中的江浩,季怀安看他的眼神倒是不满起来。
“小江,林同志思想觉悟挺高的,下次我不想听到你再误会她了!”
江浩:???
不是您说包办婚姻是封建残余?
怎么还怨上了?
江浩有苦难言,此时季怀安已经绕过他,看向刘远的眼神充满暴戾。
是时候收拾这只碍眼的白斩鸡了!
只是还来不及有所动作,就听到那只白斩鸡发出刺耳的尖叫。
刘远没想到关键时刻林娇娇会改变主意。
要他离开他怎么甘心。
想到秦思妍许诺的好处,冲动之下,他朝前走了一步。
还未挨到人,就被林娇娇给踢中了下半身。
他冷汗直冒地弯下腰。
林娇娇趁着这个时间溜之大吉。
他刚反应过来就要去追,一张麻袋从天而降。
来不及惊呼,拳头如雨点般砸来。
那人也忒狠,还专往他左手揍!
……
林娇娇一口气跑回了食品厂家属院。
踢刘远那一下子纯属她直觉危险的本能反应。
但是踢都踢了,她也不后悔。
就凭书中刘远对原主做的那些事儿,他早该千刀万剐了!
她心有余悸地走进筒子楼,看到一共不足四十平的房子时再次发出怨念。
这世上最悲催的事莫过于,钱还在,人没了。
林父和继母李秋芬都是食品厂的正式工,一家子蜗居在食品厂家属院一户十平方的筒子楼里。
林父找了关系,占了两户,将其打通,改造成了两室一厅的户型。
说是两室,跟她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林父继母一间,林金宝一间。
至于她本人,就在客厅的过道处拉个帘凑合睡觉而已。
想到金手指镯子,林娇娇迫不及待地在她小破床上翻找起来。
好不容易在床垫底下找到一个木盒子,林娇娇兴奋地打开。
盒子里面空了!
林娇娇眉头微蹙,双手紧紧地拽着木盒。
就是不知道镯子现在是在林金宝的手里还是秦思妍手上。
想的太过深入,一不小心右手食指挂到了盒子上面的倒刺。
刚要细看,一阵眩晕感传来,林娇娇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