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你说他们真的会发现我们吗?”
我看着外面黑漆漆的,没有回应。
是的,我找到容儿姐了
那个时候掉进去水流的一刻就像失去了记忆一样,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竟然没死,而且在一个山洞里被囚禁着。一睁眼旁边就是担忧的秦缓容。
这才发现,这个地方像监狱一样。跟容儿姐确认安全之后,容儿姐看我浑身湿漉漉的,就取了一旁的木材,给我取起了暖。还烤起了衣服。
我是从秦缓容半夜睡醒之后才发现我在地上躺着了。她也不知道是谁把我丢进来的。
容儿姐原来早在上个月就被囚禁起来了。
在这里暗无天日的,又潮湿环境又这么差,很难想到这些日子她是靠什么熬过来的。除了衣裳脏乱。她的精神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
也没有我想的受到任何伤害。甚至殴打的痕迹都没有。
容儿姐说她是去县令那取一些治洪的东西,谁知道喝了杯茶水,一觉醒来就来了这里。
我手里握着最后的一根银针。
因为包裹在掉进水里的时候就不见踪影。身上防备的毒药也没了。只有这一个银针。
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黑暗的地方。试图寻找一点有人的踪迹。
容儿姐见我一直蹲在门口。没有听到我的回应,随后也慢慢地走到了我身边。
轻声又喊了我一句:“玉兰?”
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用手指指了指黑暗的前面。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前面有人。”
容儿姐立刻警惕起来。从腰间熟练的掏出一把磨锋利的小木棍。
我有些震惊的看了一眼秦缓容,她此刻像战士一般,一点都不像之前我见过那个娇贵大气的秦家大小姐。
我忍不住流露出敬佩的神情。
秦缓容也发现花玉兰一直看着自己。瞥了一眼我之后,耳朵不自觉的红了起来。有些害羞。
黑暗里传来很细小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这次容儿姐也听到了。
我大喊一声:“没想到仁兄有如此怪癖,一声不吭在那能待这么久。”
黑暗里的人又发出走动的声音。
我与秦缓容一起站起来往后退去,不敢放松警惕。
只见黑暗里慢慢地映出一个高大的人影,戴着怪异的面具,身穿一身的粗衣布匹。看不出具体的体重模样。不过能看出是一个男人。
那人直愣愣的走到门口,我跟秦缓容都吓了一跳。
那面具不知道是什么动物还是图案,显得狰狞可怖。
秦缓容握紧了手里木棍。她来这儿,这么久都没有注意到有人的存在,只知道被囚禁在山洞时,里面有一些吃的和用具。
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黑暗里有人。只是这么久的时间,早已不再对那可怕的黑暗在意。
那面具男发出不像常人的声音,声音尖而刺耳像土拨鼠。
“你出来。”
他指着我。
秦缓容一听,立刻将我挡在身后,我肯定不会出去。
皱着眉毛盯着他,势必要看出他是谁。
我冷冷开口:“为何。”
他又重复了一句出来
我没有再回应他。直到他掏出钥匙要打开门。我找准机会,将手里的毒针甩了出去。
那人迅速察觉,往后一退,毒针没能射中他。
我拧着眉很是可惜,这下完了。
心里有点害怕的想着。男人似乎还想开门的时候,突然转身冲进去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