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川听见他的话沉默。

顾南笙咬牙，“你记住没？”

他忍不住上手掐住了秦晋川的脖颈，“回答我，你要是没法坚定下来，最好趁早离开我。”

秦晋川忽然间笑得摇曳，好看极了，说的话也让顾南笙听得愣神。

“南笙，我的不勇敢一直都是害怕你不勇敢。”

顾南笙鼻尖忽然酸涩，他没懂秦晋川话里的意思，“我哪里不勇敢了？”

他手上的力度松了些，秦晋川便将头埋进他的颈窝。

“你有你无法反抗的家人，我没有，我可以丢下所有走向你，但你不能。”

顾南笙的鼻尖更酸了，眼泪都溢出来了，“什么啊，我家人可开明了，爷爷对我们的事不再反对了。”

他的手从秦晋川的衣领处离开转而紧抱住埋在他颈窝里的人。

“所以我不会不勇敢，你别再退开了。”

他已经带着哭腔了。

秦晋川没说话，只一声闷闷的应声传到顾南笙耳边。

顾南笙笑了，虽然眼泪还在往下流。

秦晋川抱了他好久。

直到。

“秦晋川，你松开我。”

慌乱的松开手，秦晋川连忙查看顾南笙的情况，“压到伤口了？”

顾南笙看着他忍不住笑了，嘴角正高高翘起，说，“不是。”

“我只是哭出鼻涕了，你给我纸巾擦擦。”

秦晋川的慌张换成无奈，但他只摇摇头就拿了纸巾擦去顾南笙混着眼泪的鼻涕。

擦干净了，秦晋川才吻了下他的唇。

刚起身，顾南笙便勾住他也回了他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