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头等今天空的，让他俩坐这吧。”

“马董这……”

“我说的。回头我补单子。”

“哎哎哎，不合规不合规，我俩回去了。”

“你就坐着。踏踏实实的，老子自己的航空公司我说话在不算数那我别干了。”

集团董事长发话了，空姐也不说啥了。柴明扬和柴欣欣就在马凡旁边找了个座位坐下了。

“闺女去江城干嘛啊？”

“嗨，国际数学奥赛的国家队，在江城培训，送她过来。”

“嚯。够争气啊，国际比赛了都。”

“你家那俩呢？”

“别提了。差不多就完了。肯定比不上你家闺女啊。”

“马叔叔，等我回来不行的话我给补补课。”

“那还是算了，我感觉你的段位，给我家那俩。那纯纯浪费。”

“没事的，基础的东西我还可以。说白了，同龄人我们还好说话一些了。”

“那感情好了。哎，你去国家队集训。是不是就有大学的保送了？去哪了？”

“南津，说从小就在那边熟悉了。就去南津吧。”

“多好啊，你说，咱俩一年生的闺女，我那边还想摇号去哪了。你这都上大学了。”

“嗨，没啥问题。”

两个人聊了一路。到了江城，柴明扬下了飞机。马凡是要去南海的，这趟飞机是经停江城。正好俩人也碰上了。

刚落地，柴明扬的手机就响了。

“陆校长，啥指示啊。”

“闺女是来南津是么！”

“你收着表了啊。”

“我看他们提用印申请。是欣欣的名字啊。”

“那不就是咯。你同意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我有啥不同意的，我都已经点完单子盖完章了都。太好了啊。”

“闺女说，从南津长起来的，熟悉的很。而且以后就算是多学科交叉培养。认识人多，也方便。”

“对嘛。这才对嘛。你放心啊。这开学之后我就召集人。肯定给欣欣做一个培养方案出来。咱不说全才，起码理科专精，没问题。咱们就照着科学院院士的方向去培养。”

“太早了吧。才12啊。这童年你别给毁了啊。”

“明扬啊，人和人的童年是不一样的啊。你的童年撒尿和泥放屁崩坑。欣欣的童年生活就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有自己乐在其中的地方。”

“您老我记得学历史的吧。怎么说这个玩意一套一套的了。”

“那你看了。政史不分家，行了就这样了啊。你现在在哪了？”

“江城，闺女集训。我送过来。哎对，回去了，你得请我吃饭啊。”

“你吃什么你划道，我绝对请你。”

“得嘞。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