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不跟她们计较,是为了让母亲好过些,可是他的不计较换来的是什么,是她们的变本加厉,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忍着。
“大姐,你没事吧!”
“让你也被摔一下试试,疼死我了。”
“大姐,那个贱种这次回来,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敢摔我,我要去告诉母亲,让母亲收拾他,孽种。”大小姐恨恨道。
大小姐她们去了大院,把发生的事添油加醋的都跟大夫人说了。
大夫人穿着雍容华贵,金银首饰浑身都是。
手里捏着佛珠,听闻自己的女儿被欺负,她怎么能忍,当即就起身来打算去找尧席算账。
“那个孽种去哪了?”
“回母亲的话,瞅着好像去父亲院里去了。”
“走,母亲去为你讨这个公道回来。这个孽种,离家几年,回来就无法无天了。”
大夫人本就厌恶尧席这个贱种,当年她好心把自己娘家侄女嫁给他,他却在婚宴前一天跑了,让他们成了全城人的笑柄。
这个账,她还没有跟他算呢,他一个贱种算什么东西,竟敢这般欺负她的女儿,简直无法无天了。
大夫人一行人朝着主院走去。
主院里,尧席正在跟尧颂谈事情。
“你这次回来,可别再跑了,家中唯有你堪当大用,为父对你期望很高呀。”
尧颂看着自己这个儿子,始终是有变化的,比起前几年有干练了。
“老爷言重,老爷对我期望之高,只怕我承受不住,毕竟我身份卑贱,若是跟家中产业挂钩,自然是不得人心的。”
过了这么多年了,尧席还是不愿意唤尧颂一声父亲,尧颂也习惯了。
“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说让你掌管家业,谁敢有意见。”
“老爷不是不知大夫人她们的意思。”尧席模棱两可的说着。
“一群妇人,不必放在心上,你是男人,未来的一家之主,就该拿出那个气魄来,不要被一些妇人拿捏住了。”
尧颂不是不懂尧席的意思,以前他不管,是因为尧席还小,如今尧席已经长大,自己有心把家业交给他,自然要管,不然尧席再跑出去,他这偌大的家业不就没人继承了。
“若是她们屡次三番找我麻烦……”
“不必理会,该教训就教训。”
尧席话还没说完,就被尧颂接过。
在他看来,儿子比什么都重要。
尧席知道大小姐不是什么善茬,所以他刚才说的话,都是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做铺垫。
毕竟,这个家,只要尧颂准予,那么一切都好办。
话落不久,大夫人就带着人怒气冲冲走进来了。
看着坐在尧颂身边的尧席,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尧颂见她如此阵仗,不顾礼节,立马出声呵斥道:“如此怒气冲冲的样子,成何体统。”
“老爷,这个孽种打我们的女儿,老爷可要为柔儿做主。”
大小姐的芳名叫尧心柔。
“对啊,爹爹,女儿现在浑身都疼的厉害,爹爹让这个孽种跪下给女儿道歉,并上家法,不然女儿不解气的。”尧心柔跑到尧颂面前娇声哭诉道。
尧颂闻言,看了眼尧席,难怪方才跟他说那些话,原来如此。
尧席不以为意的喝了口茶,并没有丝毫在意。
如今尧颂用得到尧席,自然讨好,所以他立马怒声呵斥:“胡说八道什么,他是你的儿子,你的弟弟,满口满口都是孽种,礼数何在。”
“老爷…”
“爹爹…”
大夫人和尧心柔被吓得一愣一愣的,不敢说话。
大夫人虽然蛮横无理,但还是怕尧颂的。
尧席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警告你们,以后谁要是在一口一个孽种的喊,我就把你们全都赶出去。尧席是未来的家主,是你们的挚亲,不是你们口中的孽种。”尧颂厉声警告。
大夫人她们都低着头,不敢再说话,只是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尧席,不过就是一个贱人所生的儿子,她才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就骑在她头上,等着吧,以后有他好受的。
这一场风波,暂时就这样告一段落。
尧席才不管他们如何,只要不危害到他就行,但凡有一点危害他,他自然不会手软。
大约是在十月左右,上京传来喜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