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风言风语的我本不该这个时候叫您出门,不过有人让我把您叫出来看一出好戏。”
好戏是何意?
萧觅瑜有些不懂,迷惑之际梅老板打开了窗户叫萧觅瑜看下去。
楼下居然是永昌公子,他正与一女子拉扯不清,那女子哭哭啼啼的,瞧着也是寻死觅活的。永昌公子气不过对着她一顿拳打脚踢,但女子还是拉着永昌公子的衣服死活都不愿意松手。
“这是?”萧觅瑜不解。
这个朝代女子地位卑微,除正室之外妾室和外室都可随意打骂,见怪不怪的场面似乎也没有什么可看的。
“永昌公子好色,房里虽然已经有了十几个妾室但他都不满足。这不又弄了个外室,这外室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以前是勾栏里的。这永昌公子负了她还做了些丧天良的事情,只怕不能全身而退了。”
梅老板说着有些晦气和嫌弃道:“我这个地方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来做做雅集又或者吟诗作对,读书人居多,像这种酒囊饭袋一般不会来。”
“梅老板很少对客人有偏见,看来这个永昌公子是真的不入你的眼。他找了个勾栏里的外室除了有伤风化之外倒也不是什么大的错处,你这是让我看甚?”
梅老板没回答,只让萧觅瑜自己看。
萧觅瑜看了下去,七王爷和太子殿下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永昌公子身旁。
七王爷看着被打的趴在地上的女子叫道:“他打你你就站在那里被他打呀?你有什么怨气说出来本王帮你做主。如果本王心情好呢、灭了他也不是不可以。”
女子低着头小声地抽泣,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
“皇表兄你们这是做什么?咱们到底是一家人可不兴当着外人的面拆自家兄弟的台。”
永昌公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吓得舌头差点儿打结。
“少在这里跟本王称兄道弟,本王跟皇兄才是亲兄弟,你哪儿来的哪儿凉快去。”
七王爷一脸嫌弃,还用胳膊肘顶了顶不说话的凤漠璃:“说话啊,你不说话人家以为我吹牛。”
凤漠璃懒懒地瞥了他一眼对着女子道:“说吧、有何冤情。”
“太子殿下您要为民女做主啊,他有了新欢就瞧不起我了,逼我喝药堕胎还打死了我年迈的养父母。”
女子哭诉着指责永昌公子,恨意浓浓地大骂:“这就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七王爷蹙眉:“禽兽就禽兽,不必衣冠禽兽,你看他穿的就像满是肥肉的粽子挤破了粽叶,哪儿衣冠楚楚?”
这个词可不能这么乱用,否则他以后就不用这个词了,肥猪用过的他不喜欢!
永昌公子被吓得不轻,满头大汗地呵斥女子:“胡说,无凭无据的你这是在血口喷人。信不信我把你送到衙门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依本宫看确实应该送衙门!”
凤漠璃一脸的冷漠,还不等永昌公子开口就叫人把他给拿下了。
永昌公子赶忙开口提醒:“太子殿下您抓错人了,不是说要送她去衙门吗?”
“你大可放心好了,你有机会在衙门见到她的。”
凤漠璃从始至终冷着一张脸,挥了挥手无情地叫人把永昌公子带下去。
“给他塞块布,不要让他大喊大叫。”七王爷冲着侍卫提醒。
萧觅瑜看到这里已然明白了。
永昌公子入狱了,这门婚事也确实得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