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众说纷纭,成功将这对父子推到风口浪尖上。
毕竟那可是他的亲儿子,堂堂一王爷,会真不知自己的世子是哥儿还是汉子?
说不是,恐怕连狗都摇头。
这事呢本来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一经加工,再传到宫中那位的耳朵里就很不一样了。
乔王父子心里恨呐,差点吐血三升。
想他们平安无事苟了这么多年,眼看再熬个两三年就能不费吹灰之力铲除异己,站上权力的巅峰。
结果呢?就这么被人给破坏了!
他们恨不得将捅漏这事的人找出来五马分尸下油锅!
不过眼下他们是分不出心神来的。
因为他们不光要向上头那位解释,还要应付那些爱慕追捧乔文槿的世家公子们,忙的脚不沾地。
没办法,墙倒众人推。
虽说有人好男风,但并非人人都好这一口。
况且他们本就是冲着乔文槿那假性别去的,爱男风的甚少。
他们这类人,家族显赫,若能强强联合定能更上一层楼,或许其中也掺了许些真情,但更多是相中乔王府这高门第。
退一万步说,即便他们目的不单纯,那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娶也是真心想娶的。
现在倒好,好处没捞着自己反到成了笑话。
尤其是风头盛的那几个,以前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难堪。
只要一想到自己被一个汉子欺骗了感情,还曾为他争风吃醋过,就恶心得像吞下一只苍蝇,想弄死乔文槿的心都有了。
乔文槿这是犯众怒了,也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哈哈哈,活该啊……”
影莺笑的直不起腰,院子里全是他笑声。
夏墨也笑,心想和乔王府有仇的估计都与他这般笑看好戏。
花朝雪默默打量着影莺,昨日只见过一面,并没有接触。
影莺察觉到了,不甚在意,等笑意全压下去后才拿出一张请帖推到他们面前,说道:
“这是安排坐主宴席那院的,请帖人来不了了,你们若能混进去,见到他的几率比较大。”
夏墨拿起打开看了看,凌川也伸过头望了两眼,然后便将它转递给了花朝雪。
花朝雪接过,低头看着。
夏墨望着他道:“要怎么做已经说好了,我俩会给你当送礼的小厮,但进去之后就只能要靠你自己了。”
“嗯,你们放心,解蛊之法我已背得滚瓜烂熟,届时我会见机行事。”
以性命为赌注,他不想输,也不能输。
“你记得就好,等明日出发,我会把诱蛊之药和保命圣水一并给你,这两样你定要保管好。”夏墨认真交代。
花朝雪应:“好。”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就等着明天到来。
时间流逝是飞快的,一天而已,转瞬即逝。
闲王大婚那日,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迎亲队满大街发喜糖撒花瓣,好不热闹。
围观的老百姓很多,个个笑得灿烂,更别说是正喜吃零嘴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