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老吴打开裹尸袋时,傻眼了。
原本死去多时的尸体,居然七窍流血。
“这...这是枉死的...”
郁言带好手套,指挥赵庆跟李霁初搬运尸体:“是不是枉死,得检查了才知道。”
姜时看到武舞已经泪如泉涌,把她带离了房间,一同出去的,还是老吴这个看守的。
他走两步就回头,不安的问道:“同志,这真的不是枉死的吗?都七窍流血了,肯定有莫大的冤屈啊。”
武舞也望向姜时,希望从她口中得到什么准确的消息。
“尸体还没检验,什么都还未知,对了民警呢?怎么就老吴你一个人?”
“交班呢,会有个十分钟左右的空档,应该马上就来。”
果不其然,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民警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抱歉,王大爷家的鸡全死了,因为这个事情晚了一点。”
“无妨,武成才被送来这后,有人来过吗?”
民警蹙眉想了一会,刚想说没有,就听到老吴道:“有,那个拆迁的工程队有人来询问过,不过我没说。”
“我们怎么不知道?”
民警诧异的问题。
“你们交班的时间有个十分钟是空档的,那人刚好这个时间来的。”
“原来如此,也亏得小吴你在了。”
姜时看了两人一眼,就靠在墙边默默地拆大白兔奶糖。
一颗接着一颗。
看的三人都觉得牙疼。
直到郁言验完武成才的,李霁初才出来。
“颅内有伤,因为这,所以死后才会七窍流血,死因也是这。”
武舞焦急地看着两人:“什...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爹大脑受到过重伤,但这个伤是死前五小时产生的....”
“大脑受过重伤...”
武舞呢喃着这几个字,很快就想起来什么,脸上刷一下变得惨白。
李霁初一直看着她表情,察觉不对劲直截了当的询问:“武舞同志,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我...我跟我爸争吵,拉扯的时候,我推了他一把,我看他虽然扶着脑袋,但是站起来还想骂她,我就离开了,是不是...是不是那时候造成的?”
她明明只是轻轻的推了一下啊,哪里知道会害的父亲脑袋会搁在柜子角,也没想到这居然是致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