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互相爱着,仅此而已。
。。。
等到唇齿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钟渡远指尖抚上她的红唇,有些抱歉地说,“完整的浴火也很痛,对吗?”
津离月握住他的手,引到心口处的灵核,“用灵核温养黎扶花更痛不是吗?”
浴火是痛,但是整个过程也不会持续千年之久。
而钟渡远则是用千年的时光与寂寞,甚至是生死边缘游走的代价为她求得了一线生机。
钟渡远揽着她的腰,有些委屈道,“你第一次浴火后好像变了一个人,只是凰女,不是津离月。”
他想让他变回从前那个津离月,恨他没关系,不爱他也没关系。
至少之前的津离月很快乐。
“那你现在是变回了津离月吗?”
津离月明白他的不安,捧起他的脸道,“娘亲告诉我,我先是我自己,再是津离国的王姬,最后才是凰女。”
“津离月是凰女,但最后还是我自己。”
“钟渡远,你知道我此刻最想做什么吗?”她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磨得他耳尖发热。
钟渡远言语间有些结巴,“想做什么?”
津离月没有回答,只是猛地将他扑倒,骑跪在他腰间。
在他惊愕不已的视线里手中解开自己的腰带,然后随意丢开。
低头又去解他的,被钟渡远堪称慌乱的动作制止住了。
“你,你这是做什么?”
津离月顺从地收回手,然后褪去自己的外衫,“做我此刻最想做的事啊。”
他那样的不安、那样的委屈、那样的不可置信。
于是津离国的王姬殿下决定,既然言语不好使,那她就给他来个大的。。。
只是——
津离月不解:“你为什么像是被我轻薄了一样?”
钟渡远捂着自己的衣裳,像是捂住自己最后的理智。
“不,不是,咱们——”
津离月看着他,目光沉静:“虽然我不是锦七小姐,你也不是游家少爷,但是我们的的确确行过六礼,拜过天地不是吗?”
那时的她只是没有了灵力,但她确实是愿意嫁给他的。
钟渡远的眸色软了下来。
那场短暂的美梦是他熬过宿明山千年风雪的支撑。
她亲了亲他淡色的唇瓣,然后直视着他:“钟渡远,我是你的妻子。”
钟渡远轻声道,“我知道。”
这些年,在他心里,她一直都是。
。。。。。。
知道是知道,但是他就是不动,这让津离月有些害羞又有些生气。
于是,头甚铁的她弯腰,在距钟渡远咫尺间问他:“钟渡远——”
“你行不行啊?”
就在钟渡远眸色一暗的时候,津离月脊背一凉。
她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果然,下一瞬,天旋地转,二人攻守之势转变。
钟渡远身体力行地表示,他不仅行,而且相当行。
津离月哭唧唧地表示,耍流氓,钟渡远是真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