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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场,今天的五号选手让我们称呼他为05这名选手拥有自己的长剑咦,似乎总算要迎来一场激烈的打斗,而不是一面倒的屠杀了有人愿意压05赢吗?”主持人长得很瘦,但是嗓门却大得惊人。
阿瑟耳朵里全是嘈杂的声响,脑袋里思绪纷杂,他抓着自己的长剑,身体无意识地在发抖。
“小子,趁着你还活着,多呼吸两口空气吧。”背后的士兵发出同情的声音。
阿瑟一个激灵,似乎从某种神游的状态回过神来。
他忽然朝地上吐出一口唾沫,然后猛地转过身,锋利的长剑轻易划破了两名士兵的铁甲,一名士兵被他从胸口部位切开,长剑卡在那名说话的士兵的半截部分。
“混蛋!我才不想死在那里面!”阿瑟瞪大眼睛,脸上挂着两道泪痕。
随着他的吼叫,被卡住的长剑再次滑动起来,切开了这名士兵。
“我还要替妈妈报仇!”他双手握住剑,跨过两名士兵的残尸,顺着通道朝前方冲去。
地牢内的空气很难闻,所以地牢内的通道上并没有任何士兵,只在通往斗兽场的栅门前有两名押送阿瑟上斗兽场的士兵,另外的士兵都集中在通道另一侧的房间内。
通道大概有五十米长,阿瑟杀掉两名毫无防备的士兵后,冲到关押着人类的牢门前,长剑劈向门上的锁。
伴随着锁链落地的生硬,阿瑟冲里面的人类吼道:“想活着出去就跟在我后面!”
说完,阿瑟开始去往下一个地牢前。
另一侧房间内的士兵们并没有意识到他们有两名同伴被杀了,直到阿瑟劈开第二道牢门的锁链,他们才冲出来。
“帮我!求你了!”阿瑟劈开了那个唯一搭理他的骑士的牢门锁链。
看着冲出的士兵,阿瑟咬了咬牙,再次向前冲出几步,然后劈开旁边牢门上的锁链。这里面关押的并不是人类,而是一只雪怪,这是一只介于猿类和人类之间的生物,长着暗红色的毛发,拥有满口锯齿状的牙齿。
“那些混蛋们过来了,只要打败他们,你就能获得自由!”阿瑟冲雪怪吼道,他并不确定它能不能听懂。
守卫们已经离阿瑟很近,他来不及再多放出一些被关押的生物。
“来吧,混蛋们!”
冲在最前面的是守卫的小队长,拥有地级实力。
阿瑟眯着眼,脑海里浮现出以前看到过的那些骑士们训练时的步伐和出剑姿势。
他微微矮下身子,平举长剑,朝着小队长冲去。
阿瑟的动作在小队长的眼里慢得和蜗牛一样。
小队长的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手里的长剑竖起,一道斗气组成的盾牌出现在身体前方,拦住阿瑟的横劈,左脚顺势抬起,朝着阿瑟的胸口踢去。
小队长成功踢到了阿瑟,却也被他抱住了腿。
阿瑟咧着嘴,露出一口并不整齐白净的牙齿,脸上是阴谋得逞的笑容,他那把看似破烂的长剑从斗气盾上滑过,砍向小队长的大腿。
在小队长错愕的眼神中,破剑以令他难以想象的锋利破开了他的盔甲,深深嵌入他的肉内。冰冷的剑刃入肉,小队长总算反应过来,斗气聚集在大腿上,顶住阿瑟的进一步攻击,左手的盾牌拍向阿瑟的脑袋,如果这一下被打实了,阿瑟的脑袋大概会变成一团酱泥。
不过,一直突如其来的长剑率先割掉了小队长的脑袋,伴随着旋转起来的模糊视野,小队长看到了一个全身包裹在一个肮脏破烂的全身铠的家伙。
阿瑟捂着胸口,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看着眼前的身影。
“你总算出来了,骑士大人。”
“小子,剑不错。”
骑士说道,随手拿起被他打倒的小队长的盾牌。
被阿瑟放出来的雪怪在阿瑟和小队长打斗时,扑到士兵队伍里,牵扯住了大部分士兵,跟在小队长身后的士兵看到了小队长的无头尸体,顿时丧失了斗志,被骑士很顺利地解决掉。
……
主持人介绍完双方,观众们也下好了注,阿瑟的对手已经出现在场地内,但是阿瑟却迟迟没有出现。
“下面有请05”主持人再次喊道,但是那边的入口并没有动静。
他眯着眼睛朝里面看去,地牢内很暗,看不清太多细节,只能看到栅门后并没有人立在那里,似乎,有东西躺在地上。
观众们开始发出哄笑声。
主持人有些皱眉,正在此时,刚刚被送到场上的怪物再次被去赶回去,一队士兵上到观众席上,小队长在主持人耳边低声咕哝一句,他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
“抱歉,各位,似乎出了点小意外,请耐心等待一下。”说着,主持人直接朝着上方的包厢区走去。
月轮女士并没有在包厢里呆多久,她刚刚走出,主持人便满是急切地跑跳到她身边。
“我知道了。”她摆了摆手,在主持人开口之前说道。
主持人一愣,随后想起从包厢的窗户可以很轻易地发现斗兽场上的动静,并不需要他来特意禀报。
马雷也听见了下方的嘈杂声响,不由看向包厢里的蒲公英月轮女士出来后并没有关门蒲公英对着马雷点了点头,随后看着月轮女士的背影,朗声笑道:“阿拉贝拉女士,何必急着走,不如和我再坐会儿。”
说话间,蒲公英已经站起身来,朝着月轮女士走来。
马雷微微低下脑袋,看准旁边的一名斗兽场护卫,猛地发动“蛮牛冲撞”技能,猝不及防的护卫被他直接撞出窗外,掉到地上,正在往斗兽场走来的人们发出惊呼,看着正在地上抽搐的护卫,又看向二楼,纷纷议论起来。
在马雷发动攻击的同时,花椒也行动起来,朝斗兽场护卫们发动攻击,一只手捏拳,硕大的拳头直接将一名护卫的脑袋砸进他的身体内,另一只手捏住旁边一名护卫的脖子后发力,直接将他的脖子捏碎,脑袋软绵绵地垂下。
其他兽人士兵们紧跟其后,朝着人类士兵们发动攻击。有马雷和花椒在场,兽人士兵们又占住先机,包厢前很快只剩下月轮女士一人独活。
玛姬阿拉贝拉,也就是月轮女士,虽然手下们全部死掉了,她冷漠的萝莉脸却没有丝毫变化,面对蒲公英一拳接一拳放出的狮头斗气,她只是举着两把小小的弯月刀,用一个接一个的弯月斗气将其抵消掉。
“伊芙,你就坐在那里干看着吗?”她看向依然坐在沙发上的伊芙。
后者翘着二郎腿,替趴在她推上的黑豹梳理着毛发,笑脸盈盈注视着外面的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