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怎么躲着哥哥?”
“怎么来了天台这么危险的地方?”
“乖,过来哥哥这里,小心摔了。”
......
“呼呼呼......”
温软软惊坐起,大口喘息着粗气,后背都是冷汗。
她又又又做梦了,又梦到了那个男孩,只是她依然没看清男孩的脸。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一梦就是四年,每次在梦中,男孩的声音明明很温柔,却让她毛骨悚然,很是害怕。
她看不清男孩的脸,只记得望着男孩时,心里是那样的欢喜,又那样难过。
被针扎般,又空又疼。
她很确定,自己没遇到过这样一个男孩,而且她也没谈过恋爱。
不仅梦到男孩要杀她,还梦到一些羞耻的梦。
她隔三差五就能梦到男孩,不同地点,不同时间,他们......
他到底是谁?
温软软平息下心绪,慢慢拉开床帘,舍友们都不在宿舍了。
她才红着脸,慢慢下了床。
她也不好意思用洗衣机洗。
她又看了看阳台,外面是前几天还在晒着的床单,她脸色更加发烫。
舍友们以为她有洁癖,动不动就洗床单被套,一洗就是四年。
只有她知道,并不是的,她不好意思给她们讲自己的窘境。
甚至连一起长大的发小兼闺蜜,她也不好意思说。
她不是没去医院看过,抽血化验都做了,却只换来几盒安神补脑,什么都查不出。
她不仅去了医院,还去了寺庙,各种网上玄学,她都悄咪咪算过,可就是没什么用。
这羞人的梦,隔几天还是会梦到。
她望着卫生间里的自己,杏眼满是水光,双颊白里通红,额前还有淡淡的薄汗。
她轻轻垂眸看向心口,脸上红晕越发娇艳。
又,又......
她明明记得几年前,自己还跟好友懊恼平坦,都不用买小衣。
可也不知这几年怎么了,一年比一年......
她好懊恼,怕继续发展下去,会爆炸!
医生说没问题,还安慰她这是好事。
可穿衣服不太自由。
温软软垂下头,看着心口,眼里满是委屈。
求求了,她怕!
嗡嗡嗡......
温软软看是店员的电话,赶忙接起。
“喂,软软姐,你快来,店里来了个大单。”
店里小姑娘声音激动又兴奋,隔着电话筒,温软软都能听清。
“好好好,我马上来。”
温软软赶忙挂了电话。
她在大一,就跟好闺蜜一起合伙开了家花店。
不过,闺蜜后面去娱乐圈闯荡,花店都是她在负责。
而她因学业的缘故,请了人照看。
四年下来,她们已经在市里开了三家花店。
她也成功靠花店给自己买了套小公寓与辆小车车。
快毕业了,她也不想找什么工作,也没什么梦想,就想做条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