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还是派人请来白韦明,一切才得以安定。
“梧桐怎会吃醉?”
“回岳父大人的话,小婿也很是疑惑,自与梧桐相识以来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
他们二人都熟知白梧桐的酒量,她今日喝了多少是完全不能想象的。
好在秦寒羲早睡了不然又要前来探个究竟,她好奇心太重以后必定是会在这上面栽跟头的。
“梧桐怎样了?”艾妤姝听闻后急匆匆地赶来,她向来是惯着白梧桐的,宠溺程度不亚于秦凝月。
“母亲,梧桐没事,现在正睡着。”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一直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麟皓你没事吧?”
艾妤姝没瞧见秦麟皓身上有伤,便也算安心了。
“母亲放心,多亏了岳丈大人,我一切安好。”
……
次日,白梧桐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猛然起身。
衣襟上的酒味残留,凌乱的发丝紧贴脸颊,她摆摆头试图脱离头重脚轻的状态。
“醒了?寒羲去学堂前吵着要见你,我说你去军营了。”秦麟皓手里还端着一碗粥。
“你这是退朝了?”
“对啊。”
不会吧,醉酒后能睡这么久?我昨晚没闹什么幺蛾子吧?
秦麟皓放下粥,抬手拨开了白梧桐脸上的发丝,“昨儿凝月你俩怎么喝的?她还能认出段永志,你倒好,差点送我去见阎王。”
他这话让白梧桐直接愣住,她愕然道:“我拿出匕首了?”
秦麟皓点头确认,但凡他躲晚一点现在已经白布盖脸了。
白梧桐懊恼:“下次再不跟凝月猜拳了!”
她几乎输了一整晚,赢的次数屈指可数,秦凝月总能猜到她要出的是石头还是布。
听到这儿秦麟皓就知道白梧桐为何会醉成那般模样,秦凝月在猜拳方面仿佛得到了加持,他都没赢过几次。
“敢和凝月玩猜拳,你还真是勇气十足。”他拿出封书信递给她,“你的信,你看起来比我还要忙碌,人前脚刚到家信后脚就跟来了。”
白梧桐歪头疑惑,这笔迹让她感到很眼熟。
头在隐隐作痛,她微微蹙起眉头,文字难以入眼。
“我来念。”秦麟皓接回信件,信里大致的内容便是:临安苏家姐妹进京游玩,望与梧桐一见。
“南枝和冬玲!确实有段时间没见…”
“不准再沾酒了!”
以秦麟皓对白梧桐的了解,她接下来的话必是:得去小酌一下,叙叙旧。
白梧桐撇了撇嘴,眉宇之间游走着鬼机灵,嘴上却说:“知道啦,有冬玲在我们才不敢沾酒呢!”
“别耍小聪明。”秦麟皓给了她一记爆栗,他最能捕捉她的小表情。
都说女儿像父亲,可秦寒羲就不一样,她简直是小时候的白梧桐。她们母女二人连冒出鬼主意时的表情都近乎完全相似,这让秦麟皓很是头疼。
“真的真的,骗你我就不让寒羲这个月吃糕点。”白梧桐两眼放光,抬手起誓,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但凡她换个说辞秦麟皓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