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行离细细听着,他说的不无道理。
“明日你们启程,他们兴许还会在路上启程。”国君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本君不放心她跟着你冒险。”
公行离心里有个弦突然绷紧:“你想说什么?”
国君:“让她留在冷牙留在王宫,你一人出发,等你把障碍和危险扫平了,再来接她!”
公行离强忍着要揍国君的拳头,问:“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一出戏,就是为了把本王与银儿分开?”
国君:“本君绝不会拿她的安危做戏!”
公行离的拳头拽地骨节泛白,又慢慢松开。
“公主呢?她的暗安危你不担心?”
国君:“她是我冷牙的公主,自有她身为公主要做的事,这一点她心里明白。”
公行离细细揣摩这句话,心里对他们兄妹有了改观:了不起的王上和公主,位子家国,自己的个人安危微不足道。
国君将话题说回余银身上:“她有身孕,不能刺激,不能激动,你不能带她冒险。本君也不能坐视不管!”
公行离:“她是本王的王妃,她的安危,本王自会负责。”
国君:“你能护,那万一呢?你担得起么?承受地住么?本君把话放在这里,若是她少了一根汗毛,本君定举全国之力,打北境一个两败俱伤。”
他知道冷牙如今没有实力,也知道这话一定会被余银骂荒唐,可他就是不想明日让余银启程,也许风平浪静到北境,也许是血雨腥风。
“皇兄,你这样可就成了昏君,王妃姐姐会嫌弃你的!”公主突然来到书房,“我就是来给你送个烤乌鸦,我亲自动手拔的毛,这次拔地挺干净。”
国君看着被烤得黑黢黢的乌鸦,表情难以言喻。
公行离转身准备走,还对国君说:“好好享受美味吧!另外少本王王妃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