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进来之后,用眼睛四处扫了扫,径直就冲着刘光奇几个人的位置走了过来。
对着几个人拱了拱手就做了去。
“刘兄弟,李兄弟,还有这两位兄弟,别来无恙啊。”
刘光奇道:“楚兄弟,你也来的是真巧。”
“咱们……”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主持宴会的二鬼子在那里喊。
“诸位,诸位,安静,安静,安静一下。”
“今天是咱们河源县城的主宰者,宪兵队大队长平田一郎阁下45岁的生日。”
“现在就有请我们平田一郎阁下给大家训话。”
一听到这话,再看到这些二鬼子一脸认同的模样,李云龙心中不由得泛起了怒火。
“这些二鬼子是真他娘的贱。”
“都他娘的是贱骨头!”
“小鬼子说的是训,就跟他娘的人在训狗一样。”
刘光奇也是一样泛起了怒火。
“呵呵。”
“这些二狗子对于小鬼子来说,不就是正在训着的听话的狗吗?”
“而且这些二鬼子还甘之如饴。”
楚云飞也是插了一句话。
“二位兄弟,对于这些人来说,荣华富贵大于一切。”
“你们就是把他们拉回正道来,他们会觉得你们是在当他们的富贵前程。”
“对于这些人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送他们下去见祖宗。”
……
此时平田一郎站起身来。
环顾四周,看着下面,纷纷抬头看着他的人。
不由那也是志得意满的一笑。
“哟西!”
“大家晚上好!”
“我是河源县城宪兵队的大队长平田一郎。”
“在座的也都是我河源县城的忠贞之士。”
“感谢各位为帝国事业的奋斗。”
“同时也感谢各位能够来光临我今天的生日宴会。”
“作为帝国宪兵队的一名军人,按说从他脱掉便服交出私人物品,就意味着要跟后方的个人生活完全进行分离。”
“因此,像今天这样在聚仙楼举办的生日宴会,是非常奢侈的。”
“自从东北满洲事件以来,我平田一郎还没有享受过比军马更加好的待遇。”
“陆军只用了一张明信片,就把我从母亲的身边带到了这里,不,是先带到了东北,又从东北一路打到了这里。”
“想一想到如今也过了五六年了,我非常的想念我的家乡,想念我在家乡的亲人,也想念故乡的樱花。”
“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一定跟我一样。”
“所以为了能够尽快的回到家乡,见到亲人,见到妻子,见到孩子见到故乡的樱花,那么就需要在座的诸位同心协力,将八路军,晋绥军通通消灭。”
“当然了,这些还有些遥远,毕竟这些八路军就好像是兔子一样,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哈哈哈哈……”
坐着的小鬼子,都被平田一郎的话给逗笑了。
平田一郎听着小鬼子的笑声,摇了摇手。
“各位都是帝国忠贞的勇士,我希望各位能够提起自己的警惕之心,不要因为八路军晋绥军的弱小而升起傲慢之心。”
“我听说太原方面,山本一木大佐的特种部队对于八路军的进攻连续失败两次。”
“这说明了什么问题?不是山本一木大佐的特种部队弱小,而是八路军很警觉。”
“明天我们的清乡扫荡队就要下乡,希望在座的各位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睁大你们的双眼。”
“好了,我就说到这里。”
说着平田一郎便拿起了一杯酒,对着坐着的小鬼子举了起来。
“各位满饮此杯,预祝各位帝国的勇士明天旗开得胜!”
“干杯!”
“干杯!”
……
“平田一郎阁下,明天我们守备第三营一定全力配合,将河源县城周边统统扫荡一遍。”
“诸位兄弟,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一个歪嘴儿吊销眼,但是却长得膘肥体壮的家伙站了起来。
“没错,马营长说的对,平田队长,明天我们第二营也会跟三营一样全力的配合,将大东亚共荣带到河源县城来。”
“没错,李营长还有马营长说的对。”
“咱们一定全心全力的为大日本帝国效力。”
马姓营长依然对着平田一郎溜须拍马,表着忠心。
……
“守备第三营马营长?”
“哎,光奇,这小子该不会就是,咱们今天在城门外边儿碰着的那个老乡,说的马家在城里当营长的那个儿子吧!”
李云龙一边儿吃着花生米,一边儿喝了一口酒,砸吧了一下嘴说道。
“嗯,我觉得应该是他。”
刘光奇看着马有为一眼说道。
“我这小子长得有点儿太磕碜了,这嘴巴是嘴巴,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都挺好,就是合在一起也太他娘的丑了。”
“我听说这马家的人长得也不丑啊,怎么这个马家的家主儿子就这么丑呢。”
李云龙看着马有为的歪嘴吊梢眼,嘀咕着。
这时候平田一郎突然开始唱起来小鬼子的歌曲,就是叽里哇啦的,不知道唱的啥。
这给李云龙听的直翻白眼儿。
“这他娘的说什么呢?”
“就他娘的不能说两句中国话。”
“唧唧歪歪的,又他娘的跳,又他娘的唱,还他娘的流下几滴猫尿。”
刘光奇噗嗤一声笑了。
“光奇,你笑啥呀?”
“老子说的不对吗?他说的那话老子又听不明白。”
“还不如跟老子说中国话呢,再不行说两句方言也成。”
“你说这小鬼子,都他娘的在咱们国家打了好些年了,他们怎么还他娘的学不会中国话呢?”
刘光奇吃了两口菜,随口回道。
“还能因为啥?看不起咱们呗。”
“总觉得咱们低下,可是我觉得这些小鬼子才是最低下的民族。”
“就小鬼子开战以来的这些行为,连畜生都他娘的不如。”
“老李,你想想那些个畜生,都还知道爱护幼崽儿呢。”
“结果这些个王八蛋,连小孩儿都不放过。”
李云龙一边吃菜一边喝酒,看了看还在又唱又哭的平田一郎,点了点头。
“嗯,确实。这些小鬼子就他娘的都是畜生。”
“还他娘的流猫尿,我看这就是老赵说那什么来着?”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叫做鳄鱼的眼泪。”
“老子也想不明白了,鳄鱼是个啥玩意儿?这鱼好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