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骗你吧,爸。”
“在大珊栏,我看的真真的。”
“白家老号同仁堂的当家人白七爷,给了这孙子两百多块。”
二大爷的大儿子刘海中,朝着刘海中竖着两根手指头。
这个数字,让二大爷一阵眼晕。
“他就了一趟山,挣你四个月的工资。”
“那孙子跟我说,山还有呢。”
刘光奇一边说着,一边去拿桌子的花生米。
被二大爷给敲了一下手。
刘光奇缩着手,斜着眼看着二大爷。
就在二大爷,犹豫不决的时候。
又听他的二儿子刘光天,低声喊道。
“爸,爸,爸。”
“三大爷跟他的俩傻儿子,也出去了。”
“还借了一大爷的自行车。”
二大爷听着刘光天的话,彻底坐不住了。
这不是虎口里拔牙,从我兜里掏钱么。
“今儿,我下午请假。”
“咱们也虎头山,我就不信了。”
“这傻小子都能发财,咱们发不了。”
二大爷家的人,听着二大爷的话。
都露出了奸诈的笑意。
刘光天:“你说郝健再一山,一根毛都没有,他不得气死啊。”
刘光奇:“他气死不气死,咱们管不着,他能发财,我是不服。”
二大爷听着俩儿子的话。
心里想着。
但凡是手里有点钱,那日子就能强不少。
眼看着,自己的老二跟老三儿子。
也要到结婚的年纪了。
虽说,按着自己的工资,倒是也能娶媳妇。
可这年月,谁嫌自己的钱多。
二大爷先是找了一大爷,让他给车间主任请个假。
然后,推着自行车带着自己的仨儿子。
也朝着虎头山而去。
郝健看了一眼,这一家子人就不跟他对视。
悄悄摸摸的出了四合院的门。
而郝健又在院子里炖着大公鸡。
傻柱瞥了一眼郝健,气得小脸铁青。
这孙子的日子,太滋润了。
傻柱心里羡慕嫉妒恨,可心里不服气。
就在郝健炖鸡的香味,再次在院里飘起来的时候。
棒梗再次拽着贾张氏的衣袖,来回的扯。
“奶奶,我想吃炖鸡了。”
“郝健那傻小子,又开始炖鸡了。”
“昨个儿,我都没吃成,今儿我必须吃到嘴里。”
贾张氏听着棒梗的话。
又看着郝健。
她瞳孔里的“心形”,还没减退。
秦淮茹还没发现,自己婆婆的不对劲。
“就是啊,妈。”
“今儿,你可是帮郝健说了不少好话。”
“一大爷跟三大爷,都被你给骂了。”
“傻柱现在看咱们家,那眼神都不善。”
“您替他出气,他是不是也得懂点事。”
“那么大个大公鸡,他又吃不完。”
贾张氏听着秦淮茹的话,猛地一回头。
给秦淮茹吓得一激灵。
“吃什么鸡啊,你吃。”
“没看着郝健,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嘴怎么那么馋呢。”
“再者说,一大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秦淮茹跟棒梗,听着贾张氏的话。
就跟见着鬼了一样。
棒梗眼神之中,都带着恐怖。
贾张氏说着,又朝着自己的厨房走去。
一边拿着厨房里的萝卜白菜。
一边淡声说道。
“当年,这一大爷天天逛八大胡同。”
“那一大妈,也是八大胡同里的窑姐。”
“他每次给你棒子面,我就知道他肯定占你便宜。”
“还有那傻柱,嘴臭人丑,就是一傻缺。”
秦淮茹坐在床,不敢说话了。
毕竟,她还真是没少让一大爷占便宜。
还有那傻柱。
是不是傻缺她不知道。
可是,也给她儿子带了不少绿帽子。
就贾东旭的身子骨,实在让秦淮茹不满意。
贾张氏从厨房里,拿了不少的蔬菜。
朝着郝健的屋里走去。
郝健还以为,这贾张氏又来打秋风的。
谁曾想,这贾张氏丢下菜,就丢下了一句话。
“郝健,萝卜炖鸡才补呢。”
“多补补身子,以后锤傻柱那王八蛋。”
郝健懵逼的点着头。
看着贾张氏眼里,还有粉红色的桃心。
顿时,心中还是一阵寒意。
我擦!
这“甜甜果实”的威力,不是一般的强。
可他知道。
对于这种“恶魔果实”,时效也就一天。
到了明天早。
贾张氏应该就醒过来了。
他难以想象,贾张氏回过味的神情。
郝健切着萝卜,放进炖鸡的锅里。
忍不住的哼唱着。
“吃了萝卜炖公鸡,皇帝老子不及吾。”
秦淮茹看着自己的婆婆贾张氏,不但给郝健送菜。
最要命的是,还空着手回来了。
这可太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