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皇前辈救命之恩。”

“不过……”夜凌宇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心中疑惑，“前辈既然出手，为什么把我们扔在神界的绝地？”

“扔在神界是为了万一被其他主神察觉，也可以把祂们的目光引到天帝老儿那。”

“那……绝地呢？”夜凌宇弱弱地问道。

灵皇无视了夜凌宇后面的问题，自顾自喝了口勺中液体。

好吧，的确生气了。

夜凌宇尴尬地笑笑，“今日前辈怎么不喝酒了？”

他还记得阵海时那令他灵力疯狂增长的清酒，此刻瓷碗中的液体晶莹剔透，宛如玉髓，香气更是提神醒脑，引动的精神力海都泛起波纹，一看便知乃是罕见稀珍。

灵皇又轻抿一口勺中液体，“帝山天露，吸纳一界精华凝于一滴，于精神力乃是大补之物。最近忙于遮蔽天机甚是乏累，取精华天露给自己补补身子。”

灵皇一番话说的夜凌宇面红耳赤，看着晶莹天露咽了口唾沫，讨要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见夜凌宇如此，灵皇轻笑一声，不复先前怒意将瓷碗一推，“本皇岂是如此小气之人，不过这近三十年来，贯穿古今的道鸣有点多了，你该注意点。”

“多吗？”

夜凌宇厚脸皮地捧过瓷碗，谨慎地舔了一口，识海精神力立刻活跃起来。

好东西啊！就知道灵皇的吃喝甚为讲究。

他在灵皇错愕眼神注视下，小心翼翼将整个瓷碗收进即墨渊给他的命符里。

“算上这次，贯穿古今的道鸣好像也就三四次吧。”

灵皇眼睁睁看着收进命符的瓷碗，面皮抖了抖，哼了一声，“别跟我打马虎眼，我知道的就有五次之多，不到三十年五次！比前一百万年加起来都多。”

五次？夜凌宇掰着手指数了数。

“不对吧，最多四次。”

见灵皇面色不善，夜凌宇急忙细数起来，“二十四年前有一次。”

那是他先天道书樊心诀降世引起的。

“我以前辈神力封印噬魂始祖分身血肉时有一次。”

夜凌宇竖起第三根手指，“阵海时有一次，想必前辈也是被这道鸣和天劫惊动才来阵海见晚辈的吧。”

那是他成为道灵时引动的。

“然后就是这一次了。”

灵皇咬牙道：“二十六年前那次被你吃了吗？”

“二十六年前？”夜凌宇一脸懵，那是他来到灵华界后不久吧，那时候他和夜狸还在识海分离道痕呢！

灵皇见夜凌宇不似撒谎，双眼微眯，“那一声道鸣极为隐蔽，只惊动了禁忌和少部分强者，而且寻不到根源。见到你之后，我只以为是你以骨船极力遮掩所致，如今看来，其中怕是另有隐情啊！”

“你可知这些年除了你引起的事件，灵华界还有什么大事发生？”

夜凌宇仔细思考一番，慎重道：“此刻灵华界极北就发生了大事。”

夜凌宇简单说完，灵皇手指轻击桌面，“封印有异？有意思，这是做了和我一样的事啊！遮掩天机是吧，你以为真能瞒得过去吗？”

听灵皇话语，祂当是心中有数了。

其实夜凌宇也有自己的猜测，不过在没有证实之前，他不会轻易提及，以免灵皇误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