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不是闻过了吗？」

沈清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又闹了个大红脸。她支支吾吾，有些窘迫「我不是、不是说的那次。」

沈清的反应让凌云不禁笑出声来，「那你说的是哪次？难道我们遇见过很多次吗？」

沈清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低下头，声音似乎更小了，「我……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就是觉得这个味道很好闻，而且确实很熟悉，所以……」

「行了，你还要在我身上赖多久，换个人早就要被我砍了，知不知道这是登徒子的行径？」凌云没想到在这个位面竟然被占尽了便宜，眼看着身心都保不住了「你之前不清醒也就算了，如今这般清醒还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来就有些恍恍惚惚思绪飘渺不知当下几何的沈清一愣，凌云直接将她推至一旁，一个闪身卷过衣服穿上，整个人的气质也随之变得清冷起来。

沈清呆呆地看着凌云的变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这少主的衣物果然繁琐，凌云忙着整理衣衫，语气倒是温和了许多「今日之事……」

「今日之事……罗刹门的少主又要如何呢？」此时，沈清已经施展术法让自己身上的湿痕消失，整个人从她的后背慢慢地贴了上来。

「作为补偿，这衣服，傲雪不如让我帮你穿吧？」沈清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凌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沈清，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似乎眼前人是个什么淫贼一样「哦？你不会想做点别的什么事情吧？」

沈清被凌云的目光看得脸颊更红，她咬了咬下唇，「我只是……只是不想看到傲雪因为这些琐事烦恼而已。」

看来哪怕皇甫傲雪之前确实有些落魄，但似乎仍然是有人伺候的，要不然也不会对着这些衣服手忙脚乱了……不过罗刹门少主的衣服确实十分繁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凡间哪里的贵胄……

凌云轻笑一声「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说完，她伸出手，任由沈清帮她穿上了衣服。

「阿清对我这般好，不会是想让我以身相许吧？」凌云心情颇好，同时又看出来沈清脸皮薄得很，于是故意开了个玩笑。

沈清的手一顿，一本正经的反问道「……如果是呢？」

沈清的回答让凌云一愣，她显然没有料到沈清会这么回答。气氛在这一刻变得有些微妙，两人之间的目光交汇，仿佛有千言万语在其中流转。

「沈清，你这是在试探我吗？」沉默片刻后，凌云终于开口，语气略显无奈「其实你现在根本不了解我，万一我不是你理想中的人，又或者，我根本不是你认知的那样，我们之间有你所不知道的距离，不止是正邪的身份，还有……总之，现在的我无法轻易给你承诺。」

沈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凌云，眼中似乎包含了期待和失落。凌云见状，心中一软，她抬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沈清的脸庞，「不过，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愿意以身相许，那一定是因为我真心喜欢你，而不是因为别的任何原因。」

「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但是我想我应该是不在乎的。」良久，沈清开了口，「可是我们还是需要一些时间来解决一些事情，我们还很年轻，我也等得起，不过……」

「嗯？不过什么？」

「不过我也不是白等的，收一些利息是不是很合理？」沈清狡黠一笑。

「啊？」

她身形一动，便贴近了对方，温热的气息拂过凌云的脸颊。

沈清的唇瓣轻轻贴上了凌云的，她的吻轻柔而细腻，如同羽毛般轻轻划过。她的舌头探入凌云的口中，与她的舌齿交缠……这个吻并不激烈，像是春日里细雨轻抚花朵，每一次触碰都让人心头一颤。

过了好一会儿，沈清才离开凌云的嘴唇，她脸颊微红，语气里倒是充满自信，「这就是我想要的利息。」

凌云睁开眼睛，感觉自己的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沈清，你……你真是个小妖精。」她轻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宠溺，这就是女主的天赋异禀吗？

沈清听后笑出声来「妖精也好，仙女也罢，只要能让你开心，那便是好的。」而后，她可疑地顿了顿「而且，我会长大的，不止是年龄。」

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