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那里你不要去做多余的动作。”
“怎么突然说这个?”猛然提起魏澜,叶诗音一点不心虚。
敢进宫告自己的状,什么下场都是他活该。
知道叶诗音心里讨厌魏澜,叶熙接着解释道。
“他这回得到的教训够了,沈疏衡也不过想保他一条命罢了。”
叶诗音听见,眼神闪烁,辩驳道:“他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说的像是我把他弄成这样的…”
叶熙不说话,只看着她,眼神里透露出的意思是我知道你做的事情。
在他的注视下,叶诗音逐渐闭上嘴。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肯定瞒不过叶熙,也不打算自取其辱,干脆闭嘴。
做都做了,他还能把自己怎么样,自己可是他的妹妹!
不太聪明的眼神里隐瞒不了任何心思,叶熙看着她身上明晃晃写着:是我做的,你奈我何的几个大字。
唉,父皇和母后究竟是怎么宠出来的。
小时不管不顾的娇惯,如今变得这般……果然是慈母,慈父多惯儿。
叶熙没有任何犹豫的把锅甩了出去,丝毫没有想到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
他的来意也是想和诗音说,不要赶尽杀绝,到时候会舍得其反,引来反扑。
他既已把话挑明,便清楚诗音不会再次下手。
“好了,安分些。母后忙于年宴,你或多或少也过去看看,尽尽孝心。”
叶诗音巴不得他赶紧走,无论他说什么都点头应下来。
叶熙有点失落,自己这个兄长当的一点威严都没有。
念头一闪而过,还是先去父皇那过个口风,把赵念桥的事得先定下来。
不然按他的性子,到时必会想方设法的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