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真是饿了,他可是个太监啊!你怎么跟他生的孩子,你是被诈骗了吧!”
文娘汗颜。
“你爹他不是......”
文酒指着现在可能是文爹的男子,声音铿锵有力,“唇红齿白,眼线上挑,睫毛又弯又长,声音细得跟鸟儿似的,再看看穿的这花枝招展的样子!你说他不是太监?”
“额,你听娘说,你爹他真的不是太监,你娘就喜欢这一款。”
男子抬起高傲的头颅,自得地笑了。
眼角微挑,“小丫头,你身上没有我的血脉气息,你是她收养的,我亲生孩子被你养死了?文文?”
果然,老年代流行的叠字亲密叫法还是让人生理十分有些不能说的感觉。
文娘立马挺起胸脯,“这就是你的孩子!”
“我养了十几年的孩子!花花,你会和我一样爱她吗?”
老花最爱看的就是文娘这副霸道的样子。
“文文说什么就是什么。”
文小酒低头满地捡起掉落的鸡皮疙瘩,捡不完根本捡不完,身上还在不断地往下掉。
“你俩要不换个地方?”
饭桌上。
小酒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喝着皮蛋瘦肉粥。
“尝尝爹的手艺,爹也不知道小酒爱吃什么,就给你做了你娘当初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
“好吃。”
这两个字根本就没有被老花听见,老花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深情地看着气定神闲地喝粥的文娘。
眼里的星星简直就要溢出来要和大太阳一块给大家照明了。
小酒:实在不行,这个饭,我也不是非得要吃。我想走其实。
头上的红包一点也不让她觉得丢人了,没有什么比在这儿待着更煎熬的事情了。
睡醒的小花和文酒一样一晃一晃地晃出了门口,“呜?”
圆圆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小酒走到小花身前蹲下,悄悄说,“小花,这是你爹。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