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喜笑颜开,“还是夫人懂我!”
老妇人脸色一沉,不放心的嘱咐道:“玩玩就行了,老胳膊老腿的,别伤了身子,到时老娘可不伺候你!”
赵四面色红润,拍手叫好道:“夫人,放心!”
然后兴冲冲的走到女孩的身前,色眯眯上下打量着失魂落魄的女孩,淫笑道:“小美人,今晚老爷就给你开开苞!你可真把老爷稀罕死了!”
然后对黑衣家丁命令道:“带到我的房内,好生看管起来,要是有什么差错,我饶不了你们!”
赵天霸被气的脸色乌黑,有种想一枪结果了这老变态的冲动。
可最后还是蔫了下来,气鼓鼓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间内。
赵四也不管他,手上逗弄着笼中的小鸟,嘴里哼起小曲:“先到咸阳为王上,后到咸阳扶保在朝纲……”
那晚的夜,漆黑如墨,山村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赵家大院里灯火通明,院中却空无一人。
所有人都静静的坐在房内,耳朵都伸到了赵四的房内。
赵四站在宽敞的房间里,举起酒桌上的一杯雄鹿血酒,一连喝了三大碗。
鹿血酒入肚片刻, 赵四就感到腹中像着了火一样,浑身燥热难挡。
他解开身上的长衫,迈出步子顿感龙精虎猛,一下子像是年轻了几十岁,又成了那个翻墙上房如履平地的少年。
他一脸淫笑的走到床边,黑漆漆的榆木大床上,赵小娟四肢被绳子绑在床头上,身体呈现出一个“大”字。
女孩拼命的摇头,眼神绝望,泪水将枕头浸湿了一大片。
“不要,不要过来……”
女孩痛苦的求饶,拼命的扭动着身子。
赵四眼中冒火,看着床上柔若无骨的身子,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女孩光滑的脸蛋。
“放心,小美人,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女孩使劲扭动脑袋,试图摆脱那张肮脏的老手。
“啊!”
女孩的惨叫响彻在山村的上空。
无数的村民开始低声地咒骂。
赵天霸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喝着闷酒,在女孩的痛苦叫声中,一仰脖将整壶酒全部喝了下去。
心有不甘的抹了抹脸上的酒水,“这老东西,早晚有一天我得弄死你!”
一直到快五更了,赵四才像一条死狗一样倒在女孩身边,沉沉的睡去。
这一夜,全村的人都辗转难眠。
一直到日上三竿,街道上才有了行人,人们都心照不宣的不敢提起昨晚发生的事。
直到下午,一个消息又在村里炸响。
直到这时,村民才知道昨晚根本不是赵天霸,而是赵四那个该死的老畜生!
村民关上门,骂得更加难听,一个个恨不得将赵四扒皮抽筋,心里才能痛快。
可是打开门,又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照样下田劳作,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之后的七八天,每晚娟子的惨叫都盘旋在村子上空。
村民听得心里发毛,连狗子都开始发情了。
终于有一天,当赵四疲惫的从房间里出来,看到自己的夫人正在门口等他。
女人醋意十足的讽刺道:“你在老娘身上,可没卖过这大的力气!”
赵四双腿轻颤,靠在门框上讪笑道:“夫人,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有这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