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开战,谁又能知道战事如何?”
周瑜脸上浮现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眼前的长江仿佛变成了战场,燃烧起一片火海。
……
“喳喳。”
院子里的树上,两只飞鸟相互鸣叫飞起,宛如在风中跳舞,时不时发出一声婉转的啼鸣。
亭子的中间,一名年近六旬的男子在其中缓缓而动,手中做着各种动作。
时而做虎态,四肢距地,前三掷,却二掷,长引腰,侧脚仰天,即返距行,前、却各七过也。
鹿态,四肢距地,引项反顾,左三右二,左右伸脚,伸缩亦三亦二也。
熊态,正仰以两手抱膝下,举头,左擗地七,右亦七,蹲地,以手左右托地。
猿态,攀物自悬,伸缩身体,上下一七,以脚拘物自悬,左右七,手钩却立,按头各七。
鸟态,双立手,翘一足,伸两臂,扬眉鼓力,各二七,坐伸脚,手挽足距各七,缩伸二臂各七也。
刘表专心致志的模仿着这些动物的动作,额头渐渐渗出汗水,惨白的脸色也多了几分红晕。
他练的正是在晋阳的名医华佗,所创造的“五禽戏”。
据说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之效。
他今年已经五十五岁了,身体也不如过去,所以跟着练一练。
只是没想到练了几天,身上的小毛病确实轻了不少。
刘表刚刚做完鸟形,便有一名侍女站在门口朝里面喊了一声。
“老爷,刘将军求见!”
“哦?有请。”
刘表回过头,淡淡的应道。
“兄长!”
不多时,便见一双耳垂肩的中年男子走进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刘备见过兄长!”
“玄德不必多礼,坐。”
刘表虚抬一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二人来到凉亭中,跪坐在软榻上。
待侍女奉茶完毕之后,刘表方才开口。
“玄德,你不是在新野练兵吗?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
面对刘表的疑问,刘备只是笑笑。
“兄长,弟此来其实是想向兄求一件亲事。”
“亲事?”刘备眉头微皱,上下打量了刘备一眼,反问,“玄德可是看中了哪家女子?”
“兄长,不是备要求情。”刘备讪笑一下,“是我那三弟,看中了黄承彦家中的小姐。”
“什么?”
刘表一惊,这刘备怎么把算盘打到他的身上了?
亏他还借新野给其暂时安住,虽然也有利用的意思,却也不该明目张胆的拉拢他荆州的名士吧?
再说张飞不过一武人,又如何能配的上黄家的女儿?
“兄长,是备厚颜了。”刘备低着头,一副无奈的样子,长叹了口气,“只是备毕竟是外来之人,长期在荆州,恐他人非议。
尤其是蔡瑁将军,对备屯驻新野颇有微词,既然兄长不愿,那便算了。
备告辞了,下次再来探望兄长。”
刘备说完对着刘表又行了一礼,起身准备离去。
“等等!”
只是刚走没几步,后面又传来一阵急促的叫声。
“玄德,天色尚早,在坐一会儿吧。”
刘表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刚才的抗拒感此时完全消失了。
“谢兄长!”
刘备眼睛一亮,连忙又坐了下去。
看来,益德娶亲之事,当是成了八成。
待张飞娶了黄家的小姐,他们在荆州便不再是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