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掌柜面对诸人疑惑的目光,忙解释:“我是无意间看见东家把版子收里面的!”
“哪那么多无意巧合?”白瑾冷笑,“我看,分明是你偷窥!说吧,你偷窥我又污陷于我,到底是何目的?”
冯掌柜急得跺脚:“明明是你改了版子”
“冯掌柜稍安勿燥!”祝老夫人打断他,“那名指证知闲居的摊主何在?”
一名削瘦的中年男子被人从角落提拉上来:“祝老夫人,练老板!我,我真是从知闲居手上买来的女体花笺啊!”
“谁卖给你的,你可还认得?”
摊主皱眉:“那人卖了三次花笺。年纪不大,身形适中,口音有点怪异。戴着帷帽看不清楚模样!大伙儿明鉴!我是亲眼看着他走进知闲居的后门的!”
诸人面面相觑:戴着帽帷出入知闲居的人,似乎只有白瑾?
白瑾恍然大悟道:“前阵子东瀛的将军之女足利小姐与侍卫武田在我这儿暂住。摊主所说的男子,与武田有些相似。”
东瀛人?
还是足利那美艳的女人和她下属?
冯掌柜眼珠微转:“东家,咱们铺子里何时来过东瀛人?您这借口寻得也太荒谬了!”
足利为隐藏形踪深居简出。偶尔外出,也扮成了中原女子的样子,外头的人还真难注意到他们。
“我能作证!”白棠越众而出。“足利与武田的确在知闲居隐居。”
白棠威信极高,此话一出,怀疑声渐低。也有人暗自奇怪:练绍达水火不容的两房子女,竟和好了?白棠还肯替弟弟背书!难得,难得!
冯掌柜一激灵:“您虽是东家的亲戚,说话也要讲证据!”
“证据呢,也不是没有!”白棠笑睨了他一眼,“足利小姐可是瞒着你们做了不少事。半月前,她还跟咱们几家铺子做成了笔大交易呢。”
诸人一楞,方老板反应最快,已激动的问出声:“白棠,咱、咱们那张画,成交啦?”
白棠笑容满面的拱手道:“承蒙大伙儿鼎力相助,宋版簪花仕女图物归原主!”
轰的记屋内沸腾起来!
参与复刻簪花仕女图的诸人皆激动得不能自己!
“好啊,好啊!”
“总算没白废大伙的心血啊!”
“,老子总算出了口恶气!”
冯掌柜暗叫不妙,白瑾也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
白棠又向众人解释了一句:“因白瑾是东瀛的座上宾。工艺娴熟颇受东瀛尊重。他和足利小姐相识。故收留他们暂住在知闲居。定国公可作证!”
“白棠,你不用说了!咱们当然相信你的咯!”同光轻轻踹了腿冯掌柜,“你还不老实交待!足利那伙人,到底有没有在知闲居呆过?!”
冯掌柜怎么也没想到形态极转而下。本来凭他作人证,版子作物证,白瑾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现在莫名其妙就让他翻盘了!一时全身冷汗淋漓,吱唔难言,一步步的退到墙角,被逼急了索性放声直叫:“那版子真是练白瑾刻的!我也敢发誓!若有假话,叫我不得好死!”
众人闻言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