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义愤填膺的驰回舍伦部,方入得舍伦的大帐,却见帐内人影憧憧,较之自己离开时多出许多人来。韩潇定睛一看,却又是心神大震!只见白沐灵,江婉,阿茹娜,苏少筠还有冷文成都在帐中,而他们的身前却抵着三柄长剑!手拿长剑的正是玄真,牧齐远与端木浩三人!袁廷玉和舍伦还有吉日格勒正眉头紧锁的站在当地。
玄真见了韩潇先是一惊,而后沉声道:“原来你当真未死,贫道从未见过你这样命大之人。”
韩潇见冷文成等人直望着着自己,神情激荡却是不出话来,显是被封住了穴道,于是大声道:“玄真,你待怎样?”
玄真狞笑道:“贫道绝不会为难他们,只要你交出那部太玄经。”
韩潇听了这话心中在想,原来玄真赶在大军之前到得此处便是为了太玄经,他定是知晓如果皇帝一到即会下令围攻,那时兵荒马乱,要寻一部经书便难了,于是道:“太玄经早已被烧毁,我又上哪里去弄一部来?”
“韩潇,你莫耍花招,快让舍伦部的人交出经书来!否则我便杀了这几人!”玄真着便举起长剑在白沐灵的身前晃了一晃。
韩潇见他当真相信自己将太玄经留在了舍伦部,自是苦笑连连,不过众人在他手中,投鼠忌器,却不敢上前动手。
吉日格勒虽听不懂汉文,可眼见玄真手拿长剑晃来晃去,心焦不已,连连对韩潇道:“韩英雄,你可要救救娜啊……”
韩潇心中一乱,可眼下实无办法救出众人,便对玄真道:“也罢,太玄经虽已毁掉,可我尚记在心中,你若肯放过他们,我这便将经文写给你。”
玄真道:“你莫耍聪明,我若发现经文中有什么蹊跷,这些人你便再也见不到了!”
韩潇心知玄真武功极强,又练的是道家的内功,与太玄经道理相通,自己若乱写一气定会被他发觉,于是道:“我所书字字为真,绝不敢相瞒。”
而后,韩潇便对郝文轩道:“郝叔叔,你可有笔墨纸砚?”
郝文轩本是一介文人,此时虽走往经商,仍是随身带着纸笔,当下便让郑仁钧将纸砚取来。韩潇为了众饶性命,只好将太玄经一字字的写下。
半个时辰后,韩潇总算将那经文默写完毕,此时的光也一惊放亮。他方欲交给玄真,袁廷玉却忽地将经文夺了过去,韩潇不禁诧异,不知他此举为何。
只听袁廷玉道:“玄真老贼,你用毒计害了江正,令武林纷扰二十年,无数人因此死于非命,你便是练成了这太玄经,又怎敌得过下的武林人士?”
玄真道:“不错,我是恨死了江正,他夺走我心爱的女人,又要当武林盟主,处处都压在我的头上,我只盼他早些归西才好!就算如此,你又有何凭据证明是我陷害的江正?”
江婉听了这话,想到爷爷竟是为他所害,当真愤怒已极,苦于无法动弹,否则早已骂了出来。
玄真接着道:“等我回了皇帝军中仍是做我的武林盟主,下人是信你这东海狂生的妄言还是会相信我?嘿嘿,这些你自然知晓。”
袁廷玉却未曾动气,只道:“如今你若放了这些人,也许还会有条生路可走,若是一意孤行,可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
玄真纵声长笑,道:“你师父武功通玄,我自是不敌,不过凭你的武功未必便在贫道之上,今后请尽管到武当山来,贫道自会指点你一番。快将经文拿过来!”着又是晃了晃手中的宝剑。
袁廷玉摇了摇头,道:“我便这老贼本性难移,现下你可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