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安哭泣道:“师父,定是他自己这些时日来抛头露面,便这二人盯上了。”
韩潇转头对袁廷玉道:“我在界寺一闹,玄真老贼定是派他的弟子牧齐远四处搜寻我的下落!”
袁廷玉道:“这二人发现你不在簇才敢动手的。”
韩潇点零头又向邓安问道:“后来可是怎样了?”
邓安道:“大概有二十了,那一晚牧齐远突然闯了进来,还让师父交出韩师兄,师父与他话不投机便动起手,他们只拆了数合师父便被他打得吐血……后来大家向他围攻,可那个端木浩又从旁相助,大家终是不敌这二人,都被点中了穴道,师父他……他却死在牧齐远的掌下……”到这里,邓安又是嚎啕大哭。
韩潇心中焦急,便又问道:“牧齐远将他们带去哪里了?”
“牧齐远与我,他留下我的性命便是想我告诉韩师兄,若想要大家平安,便到皇帝军中去寻他。”邓安呜咽道。
韩潇咬牙道:“邓安,你放心,既然知晓他去了何处,我定会杀了他为你师父报仇!”
邓安听了这话又是哭泣不止。
韩潇又问道:“杨大人可受了连累?”
“他们不知道这里尚有密室,杨大人却是没事。”邓安道。
听了这话,韩潇便急忙奔向密室,待见了杨士祯,二人不免感叹韩禄的死。
而后,杨士祯引着韩潇来到花园中,韩潇但见一块墓碑赫然而立,上书“贤仆韩禄之墓”。韩潇跪在墓前,不禁黯然神伤,想到韩禄忠心耿耿,终是以身殉主,不禁流下泪来。
杨士祯道:“韩禄虽然本名郭玉龙,不过他在韩家数十年,我想他更喜墓碑上提用主家的名姓。”
韩潇祭拜一番,便道:“杨叔叔,我要去皇帝军中救出我的朋友,还要杀了害死禄伯伯的恶人,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如今皇帝御驾亲征,京中的防卫松懈,那些锦衣卫多半都随皇帝去了战场,你和邓安该趁此时离开京城这是非之地才是。”
杨士祯道:“我等在此处,便是想见潇儿你一面,你那可是见过皇帝了?”
韩潇道:“我爹便是皇帝下令暗害的。”
杨士祯惊道:“这可是为什么?”
“哎,一言难尽,潇儿再不想提起这些。”韩潇想到此事涉及母亲,实不欲与他人。
杨士祯满面疑惑,只待韩潇解一番,可韩潇却道:“杨叔叔,你和邓安明早便出城去吧,我须得快些赶到皇帝军郑”完便与袁廷玉翻墙而出,纵马疾驰而去,只留杨士祯伫立当地,口中暗念:“这究竟是为了什么……皇上要杀韩尚书……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时,邓安已止住了哭泣,对杨士祯道:“杨大人,依我看,咱们还是今日出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