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听了这话也是暗暗心惊。
木头道:“方丈让我住在京城里鸡鸣寺,实时打探朝廷的动静,半个月前,我听寺里的和尚,蒙古有个什么瓦刺的部族在北边闹得很凶,皇帝在边疆集结大军,已是御驾亲征了。”
韩潇奇道:“鸡鸣寺的和尚怎会知道这些事?”
木头道:“他们,有许多达官贵人常来寺里烧香,这些事便是听他们起的。”
韩潇问道:“你又是如何知晓舍伦部的?”
木头道:“是鸡鸣寺方丈的弟子无意间听来的。有一,一位武当派的道长来寺中找到方丈,二人所的话为方丈的弟子听了去,我便是听那位师兄的。他武当派的掌门是皇帝极信任的人,那位掌门早已为皇帝谋好了计策,是北出雁门关,遇到的头一个大部族便是舍伦部,那里草场肥沃,若是将此处攻下,便进可攻,退可守了。我听袁大侠韩施主去过塞外,所以方才便问你是否知道这个舍伦部。”
韩潇听了这话,大叫一声“不好!”
袁廷玉不禁问道:“怎么了潇儿?”
当下,韩潇将自己在舍伦部的事简要的了一遍。最后道:“这舍伦部向来与世无争,玄真之所以要让皇帝攻下吉雅草场,便是在界寺中信了我的话,以为太玄经仍放在舍伦部,攻占吉雅草场是假,夺经是真!不过,太玄经早已被烧掉了!”
石头僧道:“此人野心勃勃,看来不练成下第一的功夫定不会干休。”
韩潇又奇道:“不知皇帝为何会如此信任这老贼!”
袁廷玉道:“我看过太医院为皇帝开过的药方,那里面有许多却是玄真的笔体,嘿嘿,他为皇帝开的药方乃是还阳之用,皇帝年老,自然离不开那药性。时日一久,也自然会任老贼摆布了。”
韩潇急道:“大师,袁伯伯,舍伦部与潇儿有恩,潇儿须得快些赶去,让他们向北边远远避开才好。”
石头僧点头道:“人命关,你这便去把,若能救下这数万饶性命,真是一场了不起的功德,木头,你这就送他出海。”
韩潇跪下道:“大师的恩情,韩潇永世难忘,大师云游四海,不知潇儿今后又去何处寻到您?”
石头僧笑道:“起来,起来,老和尚有生之年再也不会离开这伽蓝岛半步了,你想寻我还不容易?对了,你若是来看我,一定要多带些金华的火腿,哎,那味道我可是许久没有尝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