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专门支开陶瑶瑶特意警告我做什么呢?她的人类身份注定了她不能置身事外, 但你呢季青柏?”
“自欺欺人的装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不引火上身 ,可怎么突然就不愿意再继续装下去了?”
带着疑问的句式,答案却是那么的显而易见。
“因为有些话不摊开说明白,有些人总会装傻糊弄过去。”
季青柏:“所以,讽刺我没有用,我的诉求就这么一个,做不到的话也简单——”
季青柏一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唇角上扬的弧度愈发明显:“那从现在开始,我可就不敢保证,任务大厅的投屏广场上会不会播报某些人的实时定位了。”
“或许不只是定位,也可能时不时的公开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秘密 。”
季青柏:“想必白先生应该非常清楚,有些话在心里憋得久了,就忍不住想找人倾诉倾诉。尤其是这份倾诉还会附加相应的报酬。”
“以前可能觉得没必要,但是现在就不一定了。”
“可以理解的吧?”
白菌点头:“相当可以。”
“非暴力不合作嘛(不使用任何武装暴力达到和平抗争不妥协)。”
不过就现实而已,一个病秧子,一个看起来文弱的读书人,真使用暴力胁迫,也不见得到底是谁胁迫谁,肉眼可见都没有能压迫另一方的绝对武力,最大的可能就是两败俱伤,双双入院。
短暂的对峙过后,双方目光交汇,达成了一种诡异的和平。
白菌拉开车门,“别多想,我这次真的只是为了搭趟顺风车,凑巧而已。”
下车临了他说:“不过人心易变,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说不定下次再见,你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想法了。”
“下次见。”